“你又是怎么说了,对的就是对的,错了就是错了,又有什么可说的”侯爷不满的说了。
元伦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二人只是干干的坐着,烛火待尽,元伦想了想:侯爷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来试探着我;正是如此想着,便说了,“侯爷要坐着,只管自己,我可正冷着了,就不陪着了”元伦刚说完,就走了,躺下,看着侯爷,侧身的躺着,朱廷尉则继续吃着酒,冷酒伤身子,何况是大冬日,元伦也就不再劝了。
元伦实在是等不了,就说了,“侯爷,明日不是有要事,就先歇着算了”
侯爷听了,就来到了元伦面前,简单明了的说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敬你,可是却不爱你”
元伦早就习惯了,笑了笑的说:“是,元伦知道的,侯爷都说了许多次了,元伦的耳朵也都起了茧子”
又正躺着,咳嗽了几句,闭上了眼睛,睡了的过去,侯爷只想如此的交代了元伦,不想让元伦有什么意欲,可如此做的,却是想让元伦活了下去;
元伦只是一门的心思在母亲的身上,对于朝堂的事情,似乎是已经忘记了,但还是将边疆的事放在了心上,采碟还在外蒙,姐姐的死因尚未明白,怎好如此就罢了;
侯爷倒是留下了,元伦虽然有意的讨好,但侯爷却是一向的冷淡,不肯多说了一句,多看了一眼。
元伦的身子不太好,侯爷却是对此关心的,元伦少了被子,半夜里,又替她盖上了,在元伦的眼中,不过是一点点怜惜的情义罢了,而对她又是侮辱至极。
明日侯爷倒是起来了,元伦正躺着,泉心进来伺候着,打了热水,又拿来了果子,侯爷正吃着,元伦有些迷糊的说了,“侯爷昨日是没吃醉了”
“有了一些,但不至于大醉一场”
元伦摆了摆手,让泉心伺候着更了衣,只说了要放下身份来讨好着侯爷,却还是放心不了。
二人都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