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了自我介绍,我是这个军舰的神经学博士,我叫天怡。”
“你好,非常感谢你可以帮我治好我烧伤的胳膊。”阿牧赶紧感谢对方。
“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谢她。”说着指了指在一旁的楚天,“没有她的照顾,你可能都坚持不到我们救援队到达地铁,你就归西了。”
阿牧再次看向楚天,她还是在摆弄手中的试剂,想用手中的活儿来掩盖住自己的尴尬。阿牧笑了笑,用尽力气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天博士一把搀起了阿牧,缓了缓。阿牧迈动自己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步子来到了楚天的身边,此时的楚天已经不再是地铁中那个灰头土脸的小女生了,而是一个成熟而干净的女人。就像是清晨第一抹晨光一般,或是晨光初照,或是山街夕辉,独坐秋天,高天淡云远山近树鸟鸣,幕天席地,一曲幽远的天籁交响在阿牧的心底里升起。“谢谢。”简单二字却说出了阿牧心底里最真诚的感谢之词。
“没....没.....没关系。不用客气。”楚天还是那样的惊慌,天博士拽了拽阿牧示意他跟自己来,天博士一把把阿牧按到轮椅上,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飞快的把阿牧推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面,这里干净的令人害怕,所有的东西都是规规矩矩的放在他们改在的地方,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个白板架在桌子旁边,上面写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化学键。只见天博士像一个小孩子一般,露出了卦的表情,对阿牧笑眯眯的说到:“说!你们之间发生了啥?”
阿牧显然被这一问给问到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天怡继续说到:“你真是个木头脑袋,难怪你叫阿牧,你刚来的时候每天楚天都会准时去你的房间照顾你,帮你打理伤口,你看刚刚人家看见你也是紧张的很,你还不明白吗?”阿牧依旧一脸茫然,多年来无欲无求成天和游戏过夜的他显然一点也不懂女人“明白啥?”
“害!人家喜欢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