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三章 林震天传(1 / 2)崛起从签到作死开始首页

我叫林震天,出生于赤峰城的一个精英家庭。

父亲是一名医生,主任医师,教授级别,还是一位三甲医院的科主任。

母亲是一名教师,高级教师,还是教务处副主任。

我还有个姐姐。

我们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尽管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

经济上可以做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考虑价格。什么车厘子自由?对于我爸妈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是爸妈的骄傲,因为我有雷霆血脉,有机会突破父母的社会阶层,成为一名化气境强者。

姐姐对我也很好。

我还是家里的独苗,林家传到我这一代,我是唯一的男丁,所以从小爷爷奶奶,姑姑大爷们,也都很宠我。

我很幸福。

但这一切,从姐姐成为赤阳学院内院学生的那一天起,就变了。

我姐姐很漂亮。

当时赤峰城城主叫张一。

他有个儿子也在赤阳学院读书,也是内院的学生,叫张宝。

新生入学仪式那天,张宝注意上了我姐姐,当天夜里,张宝带着几个狗腿子把我姐姐给绑架了。

我姐姐被他们奸污了。

后来姐姐不堪其辱,自杀。

我们家四处告状,上访,可张一是城主,位高权重,我们根本告不赢。

我爸妈在工作上,还因此处处被人刁难。

我们家的地位,尽管从修为上,还属于精英阶层。

可实际上,变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哪怕跟其他人有什么争论,治安官知道城主看我们家不顺眼,哪怕我们家有理的事,也会判决我们家赔钱。

我那时候还小,还只是个外院的学生,我只知道我要给姐姐报仇。

于是,我比之前更努力的修炼。

雷霆血脉,只要我努力,进步就很快。

后来,我考入了内院。

在内院,我遇到了张宝。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在羞辱一位女学生。

我没有替那个女学生打抱不平,因为我知道,目前我还不是张宝的对手。

在内院两年时间,我的修为和张宝持平了,我有能力为姐姐报仇了。

张宝没有任何血脉,他不是我的对手。

那天夜里,我闯进一家酒店。

当时张宝正在跟一位他迷晕的外院女老师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违法运动。

我差一点就杀了张宝,如果不是张一突然出现,张宝在那天就应该死在我剑下!

张一和张宝没杀我,放了我,让我如常的生活。

可第二天晚上我回家时,家里一共七具尸体。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大爷,叔叔。

我没有报案,因为我知道凶手是谁。位高权重,我报案也没用。

天亮后,我再回到学校时,张宝主动来跟我说话,问我喜不喜欢昨天的礼物?

我当时,当着很多人的面,给张宝跪下了。

我给他磕头,我哭着对他说:“感谢张宝少爷不杀之恩,我林震天无以为报,今后愿意跟在张宝少爷身边,做宝少爷的一条狗!”

自那之后,我就跟在张宝身边,成为了一条狗。

他的鞋脏了,我给他舔干净。

他上厕所故意不带纸,我给他舔干净。

他丢在地上的食物,我吃,哪怕那食物被他用脚踩的稀碎。

张宝和张一知道我有雷霆血脉,如果我成长起来,对他们会有威胁。

因此,我一直将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看见我根本没在修炼。

很多人嘲笑我,为了活命,连尊严都不要了。

张宝也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甚至还在我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真把我当狗,栓个链子出去遛我。

路过电线杆等东西时,他还让我模仿狗,撒尿。

这些,我都做了。

所有人都嘲笑我,欺负我,挖苦我,讽刺我。

只有我的女朋友,一个叫诗怡的女孩,一直对我不离不弃。

诗怡曾经很多次跟我说,让我振作起来。

诗怡曾经很多次跟我说,说我不是这么容易被现实击败的人,说她会陪我一起反抗,哪怕反抗的结果是死,她也会陪我。

但我一次次的让她失望。

可尽管如此,她也没离开我。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因为你是我男人。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你真的甘愿做一条狗,那我就是你身边的那条母狗。

那天,我扇了她一巴掌,我让她滚。

她哭了。

自那之后,她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但我知道,她一直在默默的注意我。

诗怡心里,仍旧希望我可以振作起来。

我就这样生活了三年。

三年后的一次学府晋升考核,当时有学府的人,当着学府人的面,张一和张宝不敢把我怎么样。

我知道,那是我的机会,我唯一的机会。

我参加了考试。

张宝嘲笑我,说我三年没修炼,还想考入学府?说我做梦!

他还在羞辱我,扔在地上一根骨头,让我捡起来啃。

但那一次,我没有。

在考试对战中,我一剑,斩断他一条胳膊。

张宝当时很震惊,说我三年没修炼,怎么可能击败他?

我说是啊,我三年白天没修炼,可我在你们以为我应该睡觉的时候,却从没松懈过。

不睡觉,人会扛不住,你没发现我这三年越来越瘦么?你真以为是因为我吃不好,营养不良?

这三年时间,我每天只睡一个小时。白天,给你当狗。晚上,我一直在修炼。

就是为了考入学府,离开赤峰城!

那一年,我以内院三千百名考生,排名第一的成绩,被学府录取。

诗怡,以第三名的成绩,也被录取。

在学府,我结实了这一生最好的兄弟,洛乘风。

有一天喝酒喝多了,我跟他讲了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