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摇头道:“不是我们是他的谁,而是他是我的谁。”
歪了七八,男人嘀咕,扬声说:“不管谁谁谁,既然你是要孩子,要么滚,要么拿钱。”
总之是为了钱才干这损阴德的脏事儿,下了决心混,先不管是不是那个准头人,有钱可拿甚至能抬更高有何不可?
喻白视线落在小孩手臂上,命居问在他乾坤法器里找找去疤的药膏或药剂,正要开口说什么,身边的堕天使靠在山壁上插嘴道:“不会滚也不给钱,而且还会送你们终身食宿全包套餐,外加银色手镯和精美黑白套装一套。”
男人脑子没转过弯傻愣问:“包邮不?”
“包邮哦亲!专车服务!”
女人:“……”
喻白:“……”
拽过同伴领子把人拉回来,忽略短暂缺氧不停咳嗽的男人,女人道:“你们究竟是谁,警察,还是天师?”
喻白不意外女人会知道天师,从进来山洞起这里便飘散若无的怪异气味,和昨晚邹杏交给他的那管针剂里的液体是一样的味道。
这里藏着一管能让人短时间爆发的特殊能力的特殊药剂,而拿了药剂的人,也定是被组织看重的。
观面相,男人不提,错走歪路一生无为,牢狱之灾。
再观女人镇定自若,高颧骨、倒八眉,命宫可见一点微小疤痕,眉宇间难以隐藏的戾气,让原本算得美人的面相破灭。
曾也是个拥有大气运的大福之人,听信谗言将那颗吉痣点了,从此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性格也一落千丈,愈发暴戾,身上有动物和人类的死气,怕是做过什么,没有同男人一样的牢狱之灾,可终是不得善终。
喻白轻感惋惜,却并不同情,但目的也明显,药剂在女人身上,要时时定准不让她给自己、亦或是身边的男人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