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是开学日,也是玲玉公司重新开业的日子。
开业当日隆重而热闹。玲玉请了几个业务,顺便搞了场活动,卓见成效。
子明和霈霈,陆阳和子芸,莎莎和美丽,云妮一家五口悉数到场,连玲玉父母都从市赶来了。只除了陈诚,不但人影没有,连电话都没樱
周妈妈问起陈诚,玲玉直接撒谎:出差了,赶不回来。反正也不用担心会被揭穿,因为吃完中饭,莎莎和美丽就会送两老回家,而霈霈还得赶去上班。
人未变,址未迁,只是心境已然不同,这让玲玉倍感凄惶。
开业宴请的地方定在程前新店,这是云妮和李意两人极力主张的,理由是程前是客户,照顾他生意也是照顾自己。毕竟关系打好了,以后再开店还是找公司装修。
玲玉一再反对,奈何连郑姨都投了赞成票,也就只好作罢。
程前只给玲玉发了信息,并没有去公司祝贺。但是,众戎达饭店时,他却在门口等候,热情招呼且跑足全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主人家。
玲玉想起年初陈诚陪她和大伙吃的开年宴,内心的悲凉以光速递增。
如果,真的凡事都可以替代,世上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伤心人儿,更没有那么多千古传唱的诗词曲赋。
云妮作为知情者,自是愤慨有余又推波助澜,不然,她不会极力主张把吃饭的地方定在程前店里。
饭吃完,人已散,玲玉趴在办公桌上假寐,云妮冲了进来。
“陈诚什么意思?今这日子,他竟然不来?别告诉我他出差,骗谁呢?”
玲玉没有抬头,“你要的不就是他不来吗?不然你不会坚持把饭店定在程前那。”
云妮:““有这么明显么?她都故意拉上李意了。
“你,我要不要告诉陈诚我不能怀孕,这样不定他就不再这么拖拖拉拉的,直接和我离婚了。”
云妮:““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陷入死寂。
良久,云妮伸手抱了玲玉,“你要是真舍得,我是赞成的。你现在这样和单身有什么区别?离了,你就自由了。”
“然后,就可以和程前在一起。他离过婚又有孩,既愿意待我好又不用担心生育的问题,是这样吗?”玲玉抬头,眼中充满嘲讽,“所以,你一直安慰我不要担心,听医生的话保持好心态,安心吃药就会怀上。这些话都是鬼扯,连你自己都不信。”
云妮:““
“如果真的可以随心所欲,当初郑海伤你至此,你为何不把孩子直接打了,再重新找个人嫁了?”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始终有两个孩子。”
“所以问题是出在孩子身上?因为我和陈诚没有孩子,没有牵拌,所以我们离婚就可以干脆利落,断就断是吗?”
玲玉摇头,眼泪滑落,“可是我做不到呢。我原以为当我知道陈诚出轨,我会干净利落的转身。可是,当事情发生后,我发现我更多的是伤心和不舍。我终于知道,我妈当年为什么死都不肯和我爸离婚,除了因为孩子,更多的是她爱惨了我爸,不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