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岺没有说什么只是久久的抱着她没有说话。
星落这次可是吓惨了卫岺,所以两人也就没有再出去了,一下午都在这儿帮易峰前辈的忙,不过两人之间好似已经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牵连,这种牵连是星落很明显感觉得到的。
“臭小子,瞧瞧你择的药,怕不是什么千金大少爷,就会舞刀弄枪的糙汉子……”卫岺一来帮忙易峰这碎碎念就没有停过。
卫岺的确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碰过,甚至都没有见过,所以都是现学现做。甚至旁人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可能都不清楚是做什么的,大概就是因为身份罢,小时候身份尊贵没有人会叫他做这些事情,长大了,堂堂的摄政王更不需要做这些,他的手就是拿奏折指点江山的手,甚至连银票都不需要自己拿。
看似风光无限的卫岺,事实上才是最可悲的那个,从小不知烟火气为何,长大了更是个性情冷淡的。这种人最是薄情也最是长情的。
“行了,你去切药罢。”星落看他笨手笨脚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小朋友给大人大人捣乱的模样,明明不会做偏偏还不服气硬要做,就那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人可爱极了。
“我其实可以的。”卫岺说这话自己都没有底气,让他上阵杀敌怕是都比这个简单罢。
“你自己瞧瞧你这叫可以吗,你快去切药罢,至于这个,日后慢慢学罢,你再霍霍这些草药一会儿易大伯可要追着你打了。”星落觉得自己从前也是没有做过这些的,不过她学起来很快,这才没有遭到易大伯的嫌弃。
“好吧。”卫岺摸了摸鼻子,他看着那满地的狼藉也不敢相信是自己的杰作。
三个人忙活了一下午总算是药都处理完了。
“瞧瞧你们一个个都满头大汗的,身上都臭死了,快去洗洗换身衣裳过来吃饭。”易夫人也折腾了一下午给他们做了一桌子的好饭好菜。
“托丫头的福,我还能吃到老婆子的六菜一汤,不错不错。”易峰还给自己倒了杯酒,“你要不要来点,这酒虽说不易多喝,不过小酌怡情。”
“嗯,那就陪前辈小酌一杯。”卫岺皱了皱眉,他本是不喝酒的,但是他不愿再在星落面前表现自己“不行”的一面,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应了。
于是,这顿饭吃着吃着就变了味儿,变成了奇奇怪怪的“嫁女儿”、“娶媳妇”、“宠老婆”……乃至于后面星落都懵了,连他们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听的很清楚,那就是卫岺说的一句话。
“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便许她,她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这话一出口星落便愣住了,她知道这话是说给她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暖意,是用爱意交织的暖意。
再后来,两人就都喝多了,喝得不省人事。
“这老头子明明就是个一杯倒的量还要喝,还有月尘也是,都是不能喝的主儿偏偏还硬撑。”易夫人一边收拾一边念着,“星儿啊,我把你大伯弄进去,你把月尘放在里屋罢,你旁边那间。”
说完易夫人就拽着易大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