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
总之胃里简直可以用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来形容了。
“栗荷花是你的女儿,你这个当爹的难道不知道你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吗,琴棋书画我们乡村讲不上,但是最简单的女红她总该懂一些吧,连个针都拿不住的废物,你还想她嫁给我,让我养她吗……?”
说到这里宁寒又开始忍不住笑了。
“我说,栗叔,怕不是将栗荷花当公猪养的吧,不然这么会小小年纪便这般的体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栗荷花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呢……”
宁寒看着眼前的栗家人,眼中充满了嫌弃,仿佛在看一只令人做呕的臭虫一般。
栗叔被宁寒的话给气的浑身发抖。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他家的荷花不过是和宁寒这小子开了个玩笑,可是宁寒这小子竟然因为那件事情对他家的荷花这般嫌弃与针对。
这也幸亏宁寒家住在离村子偏远的山脚下了。
这要是住在下云村内,那这一番话若是被村子里那些爱看热闹的村民听去,那他们家荷花还能嫁人吗?
“怎么,栗叔是想说当年你家荷花那把火烧死了果果是在开玩笑是吗,你可知道……”果果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不过是只畜生而已,就算我家荷花不将它烧死,我也迟早要将它烤肉吃……”提起荷花栗叔明显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宁寒在听到栗叔说果果是畜生的时候,就已经要忍不住了,在听到要将果果给烤肉吃掉,宁寒是彻底不打算忍了。
直接悄悄拿起身边的小石子,速度快到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朝着栗叔打了过去。
栗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腰就好像被蚂蚁咬了一般。
栗叔本手脚不便,特别是阴雨天气,更是酸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