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所有得到的线索全都断了,每个线索看似环环相扣,但调查起来却是毫无关联。
晚间,白兰群泡好清茶送到了彻夜长谈的三人手里。
“暗中买卖少女的黄公子,身患心疾的寺院主持,佩戴绣花香囊的头领,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又想告诉我们什么?”傅子墨念念有词道。
归竹皱眉开口:“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独独姜长亭从头至尾没有说上半句话。
傅子墨发觉了他今晚的异常,“姜公子,可是有何不妥,我见你一晚上都没说话。”
姜长亭回道:“无事,就是这两日事情太多,脑子有点乱,有些疲乏。”
归竹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又阴又重,该是要来一场雨了。
回屋的路上归竹开口:“可是有什么心事?”她太了解姜长亭了,他不是那种轻易就叫累喊乏的人。
姜长亭停了步子,走到附近的亭子里落座,归竹坐到了他对面,“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一切都进行的太顺利了,永远都有止不住的线索奔向我们,可是调查下来却一无所获。”
一语点醒梦中人,被他一说,归竹恍然醒悟,“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给我们无尽希望,又让我们不劳而获,故意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
姜长亭无声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归竹同白兰若去街上置办熏香的时候在香料铺子里遇见了老熟人,“稷儿!”
木稷转过头,满脸的惊喜,“神仙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归竹拉住了他的手,解释道:“我本在云州当值,去漳州只不是职务需要,待几日就回来了,你呢,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满脸委屈,紧紧的抓着归竹不满道:“你们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去知州府找你们的时候,门口的小厮说你们走了,我问去哪儿,他们也不肯说,害得我伤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