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发给你啊，方暖。”席安若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跟方暖说。

“到时候这些猫检查好身体，做个绝育手术，我就发个微博呼吁领养，希望能有好心人来带它们回家吧。”

其他几个人都点点头，只有张名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名阳意识到面前的几人望过来的目光，解释道：“我是在想过来领养的人会不会好好对待他们。”

薛艺珍：“你放心，我知道有个流浪动物救助站，如果有人去那边领养的话，会要求领养人定期报告领养的动物的情况的，还有人会定期去查访。”

“那倒也是个办法。”张名阳笑着说。

薛艺珍叹了口气，“其实这种方法也不一定完全有效，遇到一些特殊的人，拒不配合，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以前就遇到过一个人，领养回去以后，没有善待甚至虐猫，报警也没有用。”

方暖好奇地问：“为什么报警没有用啊？”

席安若回答：“国家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完善立法，警察最多是劝阻，也不能立案。”

方暖听了，沮丧地低下了头，薛艺珍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至少我们把能做的做了，开心点，你们要喝点什么？我去买。”张名阳起身准备去买点饮料。

顾瑾言抬起头，笑了一下，“你随意吧。”

等了一会儿，顾瑾言约着席安若一起去了厕所。两人从厕所出来后，正要过一个拐角，就听到张名阳和一个男子的交谈声。

仔细听了听后，那个男子好像是“宠爱”的老板，两人似乎在讨论流浪动物的事情。

顾瑾言和席安若对望了两眼，默契地弯下了身子，凑近了听。

“上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这段时间要安静一点。”张名阳低低的声音响起。

“可是我看你这次送来的这批崽子有几个样子还不错，收拾收拾能卖个好价钱。”

张名阳似乎抽了口烟，“那几个女的里面，有一个是迟衍身边的，最近我被迟衍盯得有点紧，你最好安分一点。”

席安若看了顾瑾言一眼，意思是他们说的是她，然后她又拿出了录音笔，开了之后，准备录个音当证据。

“可是，上面有几个主顾催的有点紧。”老板的声音透着点心急。

“等着。”

后来两人走远了些，声音就听不太清楚了。

等到完全没有声音了，席安若收起录音笔，跟顾瑾言手挽手，装作刚刚上完厕所，互相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方暖先看见席安若和顾瑾言出来，“你们出来啦！”

薛艺珍补了一句，“以为你们俩掉坑里了呢！”

“我刚刚也是从厕所那边过来的，都没有碰到你们，我还比你们晚进去呢。”张名阳从桌上塑料袋里拿出饮料，递给顾瑾言她俩，看起来似乎没有怀疑什么。

顾瑾言笑着说：“女孩子上厕所的速度，你们懂的呀！”说着接过了张名阳手里的饮料。

席安若岔开话题，“也没有去看过那些猫，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