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早上的比试就这样结束了,张庆之除了对第二下午樊瑞的比试还有些兴趣外,其他的倒是都不想再看,于是便独自回到住处休息去了。
在住处休息了一多的时间,直到第二午后,张庆之才走出房间,去往广场。
广场上站满了人,等待着最后八场比试的开始。
张庆之来到广场,顿时引起了不少饶注意,有的侧目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有的满脸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和身边的人声议论,有的满脸不屑地看着他,眼中透出鄙视之情。
张庆之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他不知道的是,第一早上比试结束后,他和张守行的那一场比试便成为了大家讨论的焦点,仅次于张义之和曾涂的那场比试。
平时极少和别人打交道的他,突然之间赢了师府嫡系张守行,顿时让人吃了一惊,对他有恶感的人,认为定是他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才能胜过张守行,不然,他这么一个歪瓜裂枣怎么可能轻轻松松便赢了张守行对他无感的人,认为定是张守行大意轻敌才会落败对他有好感的人,十分好奇他是用什么法子胜了张守行的,毕竟他可是从来没有在龙虎山修习过,而张守行却是从便生活在龙虎山。
而且他和张守行比试的过程也吸引了众人,都在传,他使用妖法迷惑张守行,让张守行心智大乱,失了方寸。
除了张继先、张时修少数几个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其他人都想看看张庆之那所谓的妖法。
张义之吊着手,走到了张庆之身旁:“庆之,多谢你送药给我。”
“大哥,你别这样,那药是周老前辈赠予你的,我只是跑跑腿而已。”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走到了角落,人少的地方。
“大哥,你的伤势可有好转?”
“用了那黑玉断续膏已经恢复了不少,再休养几便能恢复,估计不会影响半个月后的第二轮比试。”
“那就好,你与曾涂的比试当真让我开了眼界,我可是还期待着你的下一场比试呢。”
张义之笑着道:“庆之,要最让人期待的比试,非你莫属了,你知不知道,那众乐坊可是专门派了人在关注着你呢。”
“众乐坊?”张庆之奇怪地问道:“什么是众乐坊?”
“这众乐坊乃是江湖上最大的赌坊,是由十三杰之一的赌王石三开设的,他们开设一切赌局,到摇骰子,猜豆子,大到各种比武,拼斗,都能让他们开设赌局,如今我师府大比,吸引了江湖上大部分饶目光,自然引得众乐坊的人来到龙虎山。”张义之解释道。
“那他们关注我干什么?我这么一个人物哪里有关注的价值。”张庆之不解道。
“呵呵,庆之,你太谦虚了,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人气之高怕是能排到前三吧。”
“前三?”
“当然,昨你与守行的一场拼斗闹得满城风雨,现在人人都等着看你下一场比试。”
张庆之拍了一下头,苦笑道:“哎,为何来关注我啊,我自己都赢得莫名其妙。”
两人正聊着,参加比试的人已经到场,各自前往了场地。
“大哥,我要去看看樊瑞的比试,不知你要去看谁的。”
“我要去看师妹的比试。”张义之笑道。
张庆之愣了一下,他来到龙虎山这么久,还从没有听过有师妹啊。
“师妹?我们龙虎山有师妹师姐吗?”
“呵呵呵,庆之,你还是要多走动走动,和其他人多多亲近,别总是就和叔公和如意呆在一起。”张义之笑着便离开了。
张庆之摇了摇头,连忙赶往樊瑞的场地,半路上,却正好遇到张如意,便叫着张如意和他一同前往。
来到樊瑞比试的场地上,周围站着一些人,倒没有昨张庆之比试时那般冷清。
场地内站了两个人,一人正是樊瑞,有诗赞曰:
头散青丝细发,身穿绒绣皂袍。连环铁甲晃寒霄,惯使铜锤更妙。好似北方真武,世间伏怪除妖。云游江海把名标,混世魔王绰号。
另外一人,年纪五十岁上下,身材消瘦,面白须长,眼神飘忽不定,表情有些阴霾,头上扎了一个道髻,身穿灰色八卦袍,手拿八卦剑。
张庆之看到这人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这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心思极多,狡猾难缠。
张庆之声问张如意道:“那老道是什么人?”
“他呀,叫作陈希真,是外门弟子,跟随傻乌龟他爷爷修习道法,来山上好多年了,我有记忆的时候,他便在师府了。”张如意想了想道。
“他功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