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灿烂:吃过啦!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是我前两天推的电影不好看吗?
Qu’An:……挺好看的,我看了好几遍。
舒灿烂:是吧!!小言他们还说这剧不好看,你喜欢就好!
Qu’An:……
Qu’An:不如聊点别的,比如你现在在做什么?
舒灿灿现在正在床上打滚,这能直接说吗?思来想去,舒灿灿郑重的回复了一句话。
舒灿烂:现在正在学习呀,这次暑假老师留的作业不少,还有个实践。
Qu’An: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好好学习。
……晴!天!霹!雳!
舒灿灿颤抖的打下一个好字,终于捂着被子痛哭出声。
……
相比起舒灿灿的惨痛经历,苏小言这里进行的似乎就很顺利了。
江饮每天都会登门拜访,苏小言也会没事送过去一点小零嘴,一来二去,江饮连小言都喊上了。
而林默越来越沉默寡言,除了在吃鸡游戏上和江饮老是打的不分胜负,好像一直都没有去刻意争些什么。
悠闲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江饮住到隔壁的一周后戛然而止。
苏小言发烧了。
发烧的前一天突然下了场大雨,林默忙把空调调成适宜温度,让苏小言不要出门,可还是在当晚咳嗽了起来,第二天就开始发高烧。
苏小言最不喜欢的就是医院,林默只好一早就去药店,买了一大堆退烧药,还怕不保险,又去请了一位老中医来。
江饮今天还没来,不知道这件事情,林默也懒得报信儿,忙前忙后的照顾苏小言,连林晓也没闲着,中医诊断好了她就拿着清单去抓了药,然后在厨房里一等就等了个把小时。
直到中药都熬好了,江饮也没来。
苏小言烧的迷迷糊糊,呼吸也比以往重了不少,浑身上下烫的一塌糊涂,林默就一直给她敷凉毛巾。
又重复不少次,直到林晓端着药过来,才注意到自己哥哥的额头上全是汗。
再看他左胳膊又出现了几分可疑的红色,林晓急眼了,一把抢过林默手上的毛巾,压低声音生气道:“哥,你怎么回事儿!”
“你不知道你胳膊有问题?剩下的我来,你赶紧歇一歇,看你这样子,又要疼好几天了!”
林默回以笑容,看着苏小言,眼里有一滩化不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