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王爷,卑职奉公主之名特来请罪。”
吴丘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毕竟把柄在公主手里,可不如其他人这般好糊弄,老实承认或许还能减轻点罪行。
萧怿听此,心中愤然。
萧怿揉了揉眉心:“公主怎么说?”
这皇兄才不在几日,就躁动起来了。
一个个的真会给他找事儿。
平常隐密些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搬到明面上,竟还弄到公主跟前来了。
吴丘低头道:“让卑职卸去副统领之职,此后不得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公主跟前,至于李公子现在大牢,公主说也一并交由王爷随意处置。”
萧怿:“既然公主怎么说,你便如何做,就从一个兵将重新做起吧!”
“卑职遵命。”
“至于李范重打五十大板,关押刑部一年,没有本王令,任何人不得探望。”它顿了顿,问道:“与公主熟识之人叫什么名字?”
它可不记得他的皇妹什么时候会于陌生人相谈甚欢,除了……
那日的那个小白脸。
吴丘:“这个卑职不知,不过那公子似与公主相识,听公主道好像叫他宴公子。”
宴啊!
可不就是那宴辞吗!
想至此,他捏着的笔裂出道道痕迹。
“行了,你下去吧!”萧怿烦躁的罢了罢手。
“是。”
这时,一条无人的小巷里,宴辞往那角落里看了一眼,道:“出来吧!”
一素衣女子从角落里走出,对着宴辞下跪道:“公子,小女子谢过公子大恩。”
许是受不了这样动不动就跪,宴辞上前将她扶起。
“举手之劳,再说也不是我一人所救,还有公主一份功劳,你要谢的话刚刚应该先谢她,至于我你先前便已谢过,无需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