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活跃,有什么活能指派给别人干的,他都指派给时晚,他不仅能偷闲,还能看这丫头心里明明不情愿的要死,偏偏因着他是老师而毫无办法的样子,要多有趣有多有趣。
这么想下来,他好像确实光顾着玩了。
轻咳一声,温默转移话题,“我已经不教你了,就不用再叫温老师了,叫我温大哥就行。”
这下,时晚内心的情感波动更强烈了,紧抿着唇,“我现在下车还来的及吗?”
温大哥?温大尾巴狼今天可能真的脑子瓦特了。
她可记得,有一次,一个喜欢他的女学生找到他,不叫温老师,一上来就是甜腻腻的默哥哥,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
哦,他说,在帝都理工大学,他是老师,她是学生,他们之间,从她踏进这个校门开始,就注定了只能是师生关系,别的关系,绝对不可能,自知之明这四个字希望她懂。
正好遇上红灯,温默扭头看了眼紧握着安全带的小姑娘,皱了皱眉,“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到底有多恶劣。”
本也没指望时晚回答,扭头见是绿灯,温默踩下油门重新启动车子。
打温默说完那句话,时晚就时不时地撇头看一眼他,脑中思量着要不要把这三年积攒下来的吐槽一次性说完。
温默哪能感受不到时晚那鬼鬼祟祟的视线,淡淡开口:“你要是敢把那些吐槽说出来,待会我就把你拉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让你回不来。”
相处了三年,他知道,时晚除了吃货这一属性外,还有另外一个属性:路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