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晓暧无语,说真的,她压根不想给夜痕治伤。
反正夜痕现在性命无忧,其他的伤也就是皮肉之伤,慢慢养又死了不。
若是把夜痕治好了,还不立刻带她回京,然后借机打压丞相,那么丞相能饶了她吗?
眼见苏晓暧犹豫,颜古柏再次躬身行礼:“姑娘,医者父母心,当心怀慈悲,济世救民。我不知痕儿和姑娘有何间隙,还请姑娘本着一颗医者之心,救一救他吧。”
苏晓暧再次闪身避开,叫道:“颜老爷子,咱说话就说话,能别行礼吗?你老人家的礼,我受不起啊。再说了,夜痕那家伙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剩下的皮肉伤,包扎包扎,慢慢养就是。”
颜古柏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道:“我求姑娘所治的,非皮肉之伤。”
“那是什么?”苏晓暧还没反应过来。
颜古柏道:“暗伤!”
“暗伤!”苏晓暧惊呼一声。
颜古柏忙道:“收声。姑娘,痕儿性情孤傲,若是让他听到,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医治的。”
“……”这话说的,好像给夜痕治病,还要看他脸色似得。
苏晓暧气道:“那就让他伤着呗。”
“哎……姑娘有所不知,痕儿的暗伤,非同一般。而且那伤来的诡异,好似,好似……”颜古柏支支吾吾,没有继续说下去。
苏晓暧也被这遮遮掩掩的口气吊起了胃口,好奇的问道:“好似什么?我听解长风说,夜痕的暗伤是受了云山河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