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话锋一转,转而命道,“倾全城之力,务必拦下尧夕鸽!”
“是!”
“王上如何以为,拦下尧夕鸽就能让那慕止修退兵?”
一直不做声的王后听到中彧王的命令后,终于按捺不住,出声问道。
“正因为他部署得天衣无缝,甚至对她长达一年的不闻不问,才使本王放松了对尧夕鸽的监视,导致今日如此被动与窘迫!”
不愧是一代帝王,很快看清了慕止修这两年的卧薪尝胆和转移注意力的手段计谋。
“如今兵临城下,中彧受困,本王也只能放手一搏……”
“……”
临近皇都城门口之地。
尧夕鸽坐在空间狭促的花轿里,被颠得头昏脑涨。
送个人而已,轿夫们要不要这么拼,走这么快?
她实在晃得难受,只得掀开轿帘好声好气地提议道,“几位哥哥,咱能不能稍稍稳一点?轿子不比马车呀,再被你们晃下去就要吐了。”
轿夫们“……”
“我就小小一点要求,求你们走慢点就行。”
她扶着额头,顺势往外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傻了眼,“不对吧,这不是去司府的路,你们是不是走错了?”
“尧姑娘,我等奉命行事,请恕不能依您所愿。”
其中一个轿夫说道。
“奉命?你知道奉命就好,王上不是说了让你们送我去司府吗?”
她扫了几眼轿夫们的穿着打扮,和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每人腰间都绑了红绸带寓意大喜之日。
但他们行走之时步履快如疾风,面不红气不喘,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训练的练家子。
“一切等姑娘见了主子,便有定论。”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