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只笑不语。
原来他在等援兵,援兵到了,中彧也就完了。
而她只是他收服中彧时,顺道要救的一个小可怜而已。
“尧姑娘,你可千万要沉得住气,主子忍辱负重至今,就为了明日一仗……”
她打断道:“你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尧姑娘……”
“你们牢房里的断头饭就这么敷衍人的吗?!”
她故意提高音量问道。
擎宇见此地不宜久留,只能转身离去。
“……”
她拿出折叠床,重新躺了回去。
却再次辗转难眠。
脑海里,全是擎宇说的那些话,和慕止修那张帅得没天理的俊脸。
而越是这种时候,她越要沉着冷静,好好思考。
“尧夕鸽,你一定要战胜美色的诱惑,别再轻易相信别人了。”
她望着牢房外昏暗的壁灯,不断说服着自己。
但似乎只要有一丝生存的希望,她总能精神奕奕,不再颓丧无力坐等下去。
就在这时,油灯下出现一道人影。
初始以为是巡逻的狱卒,她再次收床。
那人一身夜行衣,腰间别着一把眼熟的冷剑。
出乎意料的是,他在她牢门外停下,低头在牢锁上摸索了一会儿,竟打开了!
“夕鸽,跟我走!”
“……”
司墨离的声音?!
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冲出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