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的火车,崔溪越是听歌看风景度过的,一路的风驰电掣,心情跟着窗外的风景一样,时而开阔,时而多彩,时而阴郁……
崔溪越没有让家人来接,一来麻烦,二来,耽误时间。
她自己看着地址,在手机地图上找到具体位置,然后直接坐车过去,还快些。
12点的时候,崔溪越找到了大哥所住的房子,但是,家里没人。
半小时前,大家都在家准备迎接崔溪越的到来,突然大嫂感觉身上有点怪怪的,像是生理期一样,结果,去了厕所发现见红了。
见红了就是生产前的征兆,随后阵痛来袭,一家人激动死了,慌慌张张的,收拾东西就往医院跑。
把崔溪越给……忘了。
直到崔溪越打电话给老妈,才知道,嫂子现在住进了医院,说是开了一指,在等开指。
崔溪越哪懂这些,就知道是住院了,她背着行李就往医院赶。
还好是夏天,行李就只需要装两身衣服就行了,加上其他的书呀,充电器呀什么的,一个背包就够了。
到了医院,崔溪越费了点时间找地方,等她看到老妈都快一点了。
简短的寒暄后,崔溪越也加入到了翘首以盼的行列中。
嫂子进了待产室,除了产妇,其他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待产室外,一大群候着,坐着的,走来走去的,站在门口张望的……
待产室内,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
还是老妈最好,崔溪越在老妈旁边站着,老妈第一句就问:“还没吃饭吧?”又说:“快去吃饭,就在负一楼,一去就能找到。实在不知道就问别人。”
找吃的地方,当然不成问题,崔溪越立马就去吃饭了。
老妈故意把她支开就是不希望别人生孩子的痛苦给她产生恐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