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当死了!”
崇祯咬牙道,接着才又一挥手,“滚出去吧!”
“是!”
骆养性不敢多言,连忙站了起来,离开了御书房,才又把御书房的门给关上。
“胡斐,我就说我们一家三口都会没事的吧!”
丁阳这才又走到了胡斐的身边,天兵宝刀一挥,便把他身上的绳索给斩断。
然后,才又把周妙彤和马春花等人身上的绳索亦都斩断。
“这小子,虽然无君无父,但是却当真是好艳福!这些女人虽然比小九略差,却也是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崇祯绝对不瞎,在周妙彤等人进屋之后,便一直都在观察着众女。
但见哪怕是长相最差的马春花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心中到是有些赞叹。
“丁公子,还请慎言!”
耳听丁阳又说三口人的话,郎剑秋的秀眉微挑,用极为坚定的口气道。
而后,才又冷笑了一声,“若是丁公子还如此的话,还请让我们母子离开。在下纵然身死,也不想背叛家夫!”
“果然不愧是胡夫人,果然贞烈。路漫漫其修远兮,任重而道远呀!”
郎剑秋说得虽然不客气,但真的没有被丁阳给放在心中,只是微微一笑。
才又上前一步,“姐姐,是我错了!我只是怕胡斐担忧,所以才说错了话!姐姐,只管放心,弟弟我绝无挟恩图报之意!”
“信你个大头鬼!”
听到丁阳拿自己说事,胡斐颇为不爽的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他自出生以来便没有见过胡一刀。虽然总听母亲说父亲如何了得,却没有什么概念。
而丁阳大战商家堡时,却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认定他乃是一个盖世无双的英雄好汉。
而母亲的身体又不好,经常会半夜抱着胡一刀的灵牌哭泣。这让他心中无比的担忧,生怕哪天早上起来,便会看到郎剑秋的尸体。
所以,他虽然看出了丁阳的狼子野心,却没有厌感,反而会乐见其成。
“铁手,你帮我看看姐姐身上的毒,好吗?”
说完之后,丁阳也不看郎剑秋一眼,而是转头看向了何铁手。
“原来丁大人,还记得奴家呀!”
何铁手冷哼了一声,才又走到了郎剑秋的身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而后,还看了她的牙齿,并翻看了她的眼皮。
“丁大人,这位夫人恐怕药石难医了!”
而后,才又走回到了丁阳的身边,声音微有沉重。
“叫相公!”
丁阳传音入密道。
“你想不想听这位大姐的病情了!有九公主,还有这位姐姐在这里,你难道还敢如那日这般对我吗?”
何铁手把脖子一挺,满眼挑衅的看着他。
“还真是一匹胭脂烈马呀!我喜欢!”
丁阳向着何铁手先是挤了一下眼睛,这才又做出了担忧状,“会这般严重吗?”
“毒气攻心,已入脏腑,后又散入四肢百骇!除非能寻到如朱睛冰蟾这等奇药,整服吞下,才又可能解毒!”何铁手瞟了一眼丁阳道。
“朱睛冰蟾,什么东西?”丁阳奇怪道。
“朱睛冰蟾产生西域雪山,通体雪白,唯眼部嫣红。任他多厉害的内伤、刀伤,只要当场不死,一服冰蟾,药到伤愈,真是灵丹妙药,无比神奇。哪怕是中了剧毒,也能去毒!”
“难不成是袁承志的那对蛤蟆吗?”
丁阳闻言,想到了碧血剑中的记载,好似某个小偷给过袁承志一对蛤蟆,就长这个样子。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袁承志的消息了,却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而且,就算能找到他,以他们两人的关系,袁承志也不可能把蛤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