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你没带我飞到南天门,就是故意让我知晓,你们在做戏。沉晟,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那晚,是我把你召了过来,你当时已经昏迷了,而且,我怕你醒来,还给你念了昏睡诀,所以你并不知晓。”他顿了顿,“今日,也是我故意同你招摇显眼地走了这一路,也是为了让你知晓,这天族大多都是虚伪做作之人。天君找我演的这一出,本就是要让你感激我,好让你心甘情愿去把这天缝补了。你有恩必报的性子,我是知晓的。可是,我不想让你这么觉着。这天缝,补与不补,又有什么区别。”
“其实你和天君不用怕我不去。这是我的使命,必然是会去的。”
“小澜儿,不管你怎么想,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倘若没有你,这往后的日子,就算天缝补好了,也是了无生趣。”他叹了口气,我瞧出了做作的神态。
“你讲你喜欢我,这我可担当不起。你分明是把我当你养的玩物,只是大约觉得不同这天宫里的其他人,只会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唯你是从。我总是逆着你的意思和你斗嘴,你觉着新鲜而已,时间一久,不还是一样了无生趣?”
“至少现在,我还觉得很有趣。可能这世上,也只有你懂我了。”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典范。
“我走了。”
“你不想再见一次墨玄?”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也不会再见了,就不必了,见了也是徒生烦恼,就让他忘了也好。”
我捏了个决,回到了东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