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在世界里闹腾什么呢?她这世界都来来往往好几次了,也亏的经得住她玩。”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女子收了心疼:“你呀,谁能想到水儿继承了创世的能力呢?谁又偷偷摸摸的以为水儿打扰我们二人世界,一下子把她扔回她的世界里去了?”
女子的每一个问题,路爸爸都很心虚。
“好啦好啦,媳妇,我们别管她了,算来也是很快了,最多还有半月,她就能回来了,世界也会完成。”
路爸爸和路麻麻就这么忘记了她们的女儿。
“你们听故事吗?”蒲牢笑的可贼了。
“不想”几只崽崽很想睡觉,偏生这家伙精神的很,只好迷糊的听他故事。
“借尸还魂,因祸得福。”
“传临沂城东南有个祊河村,因地处城市东面也称东关,村里有个泼皮子名叫王二,自聪明伶俐很讨父母欢心,王二家住东关,祖祖辈辈在河边打渔为生,日子过得还算殷实。有年沂河发大水风大浪急,二的父亲被困湖心岛船翻人亡竟一去不复返,从此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俗话“近山识鸟音,靠水识鱼性”,这二的父亲整在浪里走水上漂,最后竟然葬身鱼腹,让人唏嘘不已。由于父亲走得早,母亲对他更加的溺爱。这个王二自娇生惯养,不学无术,简单的吃穿虽然尚可勉强对付,但失去顶梁柱的家庭毕竟日渐忒微,母亲一年比一年衰老,二的胃口却越来越大,没进过学堂,不懂得礼仪,但吃喝嫖赌的本领确实无师自通一精进,整和街面上一群泼皮无赖厮混在一起,横行乡里不学无术。
母亲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日价含辛茹苦换来的却是以泪洗面,无奈何也直得任由他去。俗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王二因为还不起赌债,竟在沂河上干起了绑票抢劫的勾当,最终被官府拘捕,虽不是团伙首领,但家贫四壁无钱行贿打点,被沂州府衙判了个死刑秋后处斩。
王二的老母亲听罢儿子处斩的消息如雷轰顶登时瘫软过去,终日以泪洗面哭瞎了双眼,邻居念其善良也都解囊帮衬一点钱粮,但杯水车薪终是于事无补,想想无以养老,境遇凄惨,还得东借西挪求爷爷告奶奶四处托人打点,最后知道死刑谁都难以回,只得求全愿死后落个全尸。
老母亲知道自己有个远方的堂弟在衙门里作刽子手,便上门恳求手下留情,娘家堂弟虽然同情母子俩,但枉法犯上之事确是万万不敢,只许愿行刑时手下留情,不至于人头落地热血横溅,到时候沾点皮入殓时缝上也好留个全尸。行刑那,二的刽子手舅舅用手猛一拨打二头颅,大声:二快跑!
这王二只以为母亲使了银子打点妥了衙门,今可以活命下来,听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撒丫子如飞一般窜出几十米,这里刽子手手起刀落头颈已然分家尚有丁点皮肤相连,鲜血四溅人已一命归西。
看官了,这王二既已处斩,跑那个是谁啊?人有七魂六魄,逃之夭夭那个就是二的灵魂,刚才绑缚沙场午时三刻三声追魂炮响过后,王二早屁滚尿流吓昏过去,人之将死灵魂早吓得出窍,那飞跑鼠窜而去的就是王二灵魂。
王二不知道自己肉身已死,只是一门心思逃跑,越快越好越远越好,惶惶如丧家之犬就是不敢回头。人刚死后七日内是不知道自己死亡的,灵魂会在懵懵懂懂四处飘荡,如果回头看到自己尸体才以为死去,待到七日后看到家人围坐痛哭哀悼方知自己死去,灵魂归位开始道轮回,这才凄凄惨惨戚戚离开熟悉的地方按照道轮回行走。
话不知道自己肉身已死的灵魂王二没命的奔跑,分不清东西南北辨不明昏黑地,感到疲累不堪浑身难受一头撞到一棵田间地头的大树上。来也巧这就是意,正好在自家水田里收割水稻的李大憨午后疲累在树下打盹酣然入梦,人都人熟睡的时候灵魂偶尔也会出窍在身体的周边游荡。
时辰不巧易招惹祸患,王二的灵魂偏在此刻飞快赶来,这一撞不要紧,竟把李大憨的灵魂撞到了大槐树上,瞬间灵魂互换,二的魂魄依附在了李大憨的肉身上,这李大憨魂灵眼睁睁伏在树枝上干着急没办法束手无策。
这李大憨家里租种着十几亩的水浇稻田,日子还算富裕,妹妹早年出嫁嫁给了邻村的地主,父母身体尚可,只是大憨老实巴交看上去有点缺心眼似的一直没找到媳妇,30多岁了一直未娶。李大憨人长得丑一点,但浑身有力气,种地是把好手,耕耙耩播样样精通,家庭老一辈少一辈老实厚道,没想到今碰到这件事也是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