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一愣,由上至下将自己好生摸了摸,除了后背痛胸闷闷,后脑勺嗡嗡的之外,的的确确不见什么伤...
孙长治笑的不能自以一把朝着青山后背拍去:“哈哈哈哈你倒是个有趣的紧的!”
不拍还好,一拍倒是差点叫青山当场昏厥,这也太疼了!他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吗!
青山忍不住,手在旁侧紧握成拳来,咬着牙敢怒不敢言。
唐子佩轻咳一声,一脸漠然朝着孙长治道:“你先笑会,待等会同你说完那件事,恐怕是叫你想笑都笑不出来。
孙长治一噎,吞了口唾沫,他倒是忘了唐子佩出来定是有事要寻他。
青山心中微微得意,嘶哑咧嘴的歪嘴一笑,他们小侯爷也是挺护犊子的!
三人靠着孙长治的灯走上几百米,到了间府院门前,青山娴熟的轻叩了叩,三长四短。不过片刻,便又一妇人提着灯将门缓缓打开。
青山激动不已,索然忘记了后脑勺的疼痛感,亲昵喊道:“娘子!”
青山小妻面颊微红,皱着眉头瞪上青山一眼,嗔责道:“小侯爷还在这呢!”
唐子佩摆摆手,显然是对这模样已经是司空见惯,倒是孙长治瞧着脸皱成一团,心口滋滋的往外冒着酸水,有等着回家的娇妻也就罢了,小侯爷手下待遇这么好?青山都能在这样的地段买房子了?
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嘴:“那个...”他用手肘捅了捅青山,“小侯爷这每月给你多少月例银子?你待了多久买下的这样的大宅子的?”
青山喜上眉梢,谦虚的摆摆手:“这不是我的宅院,是小侯爷的别院,我不过是同妻女暂住在这别院,毕竟讨了老婆了,也不能挤在小侯爷的房梁上了不是。”
孙长治默默转回了头,眼神带着哀默:当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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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佩这庄别院来的少,如今多半是青山夫妇在住,青山小妻急着收拾了一间花厅出来,作为今夜几人商谈之地。
屋内还并未别的布置,倒是显得冷冷清清。
孙长治咂咂嘴,自顾自的道:“虽是还没什么物件,显得空空落落的,可这雕花这红木,样样都是上好的。”扭头朝着唐子佩一笑:“等我荣耀归来,讨了赏,我也要照着子佩兄这样布置一番,到时候可别是不肯叫将木匠介绍给我了。”
青山撇撇嘴,对于孙长治这番开口闭口银钱的人着实有些不解:“今日你开口闭口便是银钱,好歹你也是孙家出来的少爷,难不成还能被一点银钱迷花了眼?”
孙长治一顿:“若是能自己打下一片天,我定会带着妻儿分家去,孙家那般子乌烟瘴气之地,我算是受够了。”想起日后自己成为了将军,黄金白银流水般的赏下来,孙长治傻笑一声:“到时候我便是我同常...我定是要加常家姑娘过得畅畅快快。”
青山小妻子奉命端上一盏酒,备上了些下酒菜,便退下了。
唐子佩端起酒杯一口灌下,盯着孙长治道:“长治兄着实是个豪爽之人。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