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可她的笑容再不像初春时的富有生气，笑容里再没有期待。

“难道你宁愿不清不白的死去吗？”姜河看着她如此的委曲求全，实在是不忍，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她要活得这么累。

“不是的，我活的很辛苦的。但是我哥哥走了，我妈留给我的钱也就回来了，我还攒了几十万，我想康复的话就去稻城和大理散散心，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定居在大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仿佛她已忘记现在的疼痛，她始终对生活抱有希望的。

“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柳舒予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来，拉着她的手，柔声说道，“不做艺人的话，就幸福很多了。”

昭仪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姜河，“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为我真的活不长了。”

姜河倒是憨憨的笑了，“知道就好，你要真想感谢我，就把你妈留给你的几十万分我一半就行。”

柳舒予对他真的是一脸鄙夷。

“脸大心也大。”

——

“所以你想怎么办？”

偌大的会议室，却只有两个人，原本沉闷的气氛添了些许的恐惧。李襄然最不擅长的就是跟杨晨澈这样人对峙，结果只有输。

杨晨澈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一言不发。

良久男人才轻启薄唇，“当年你为了顾思意不惜把UL的未来葬送，让我跟着你一起倒霉，整个晨氏集团董事会的人都在排挤我。如今你为了顾思意对你重视，不惜要牺牲昭仪的生命，UL再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当年我放任你不管，这次绝不会，我不能再一次错失任职的机会，你就等着被雪藏吧。”

李襄然被教训的立马蔫了下来，连忙解释，“这次我决不会拖累公司，也不会拖累你加薪任职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