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些都是他设的圈套,他让郝水仙诱惑我又给我使套子,也是没有办法呀,我冤枉啊。”
陈礼义扑通跪下,他朝前爬了半步,一把抱住陈老爷子的腿,哭得是可怜惜惜。
但是他的痛哭流涕没有让陈老爷了增加对他的同情,反而是增加了厌恶的情续。
因为这一点与陈高吉确实是不同。
他虽然是个玩绔,却也懂得羞耻,更不会似陈礼义这般胡闹。
看这样子,他可以认定,陈礼义绝非是他要寻找的孙子,比竟遗传基因是很强大的事。
陈老爷子有了这样的想法以后,看陈礼义的眼神中,爱怜也就没有了,反而增加了很多的厌恶情续。
陈礼义怎么肯放弃,看面前这个老爷子的样子,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
从他的穿戴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准是个有身份的人,他的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几个穿黑子色职业装的人,一看就知道,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
如此样的人家,那可是大款中的大款,此前娘曾说,村里来旺妹妹傍了个大款,那可是拽得不得了,又是给来旺娘盖房子,又是给来旺买拖拉机。
那现在谁有来旺享福,家里有那三转两响,啥话都不用自己干,只要言语一声,那人家跑得可快了。
如今自己个要是认下这个爷爷,那只怕要比来旺强得多,更何况刚才这位爷爷说是,要给自己买汽车,那可不就是一步登天美砦美砦了。
陈礼义越想越美,更何况还有眼前这个老于头,他可是自己要认的姥爷,也是自己妈的亲爹爹呀。
陈礼义一看陈老爷子厌烦的扭过头去,他又跪爬到于得保的面前,双手一把抱住了于得保的双腿:
“姥爷,姥爷,你老人家最是明白人,你说说看看,我是不是你的外孙。”
“你,你放开,站起来讲话,这算是什么事啊,我……。”
于得保刚刚要说,自己不好掺和这件事情,却见有人急忙忙的上前,一把推开了陈礼义,气愤的说:“你那来的,你们都是那来的,来我家里做什么。
老于,也不是我说你,你瞧瞧,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这样不曉事,让这些憋三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来的这个正是于得保新娶的老伴,名叫郝爱菊,她可不是个了般人,见人说人话,风鬼说鬼话那一套,那可是拿得死死的。
一点都不含唬,她之所以愿意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了三十多岁的老头,那还不就是想图老于的这几间房子。
刚才她在对面棋牌室打牌,正玩得兴起,就听见邻居老嫂子说:“于家大妹子,你还在这里打牌呢,还不快点回家去,你们家来了好多的客人,我听说是于家的大女儿的私生子找到了,只怕这于家的七星居要归他了。”
郝爱菊一听顿时就急了,急急忙忙把牌让给别人打,自己一溜烟的往回跑。
刚一进大门,就被人拦住,不让她进,气得她是甩手就给那人两个巴掌,这是我家,房本是写的是我的名字,敢不让我进,简直是反了天了。
“爱菊,我来给你介绍,这是陈亲家,是高吉的父亲。”
“呸,老于,看来你是得了老年痴呆,不行,我马上打020让救护车送你去住院,昨你还说起,说那陈高吉害死了大闺女,这会咋又认起亲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