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某些东西拿来用一下,明鹤也不会怀疑。
说真的,要不是以前女人身上有这么个生理活动在,应阅还真不敢冒那个险。
安娜也是女人,瞬间懂了应阅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很是无语。
“这么用,你也不怕穿帮了,咱们这儿可不止你一个女的。”
“没事,他不关心其他人,这种事,不关注发现不了。”
安娜:“……”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是几个意思?
不远处,小助理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极为羡慕,可她不敢乱说。
立场注定了很多事情,上下级关系再好,也好不成朋友那样。
有些话安娜能说,也能得到反馈,可她说,就有些过了。
说笑一阵,两人把东西留下就走了,应阅也没收,就那么摆着。
明鹤回来时见到这一幕,有些错愕,手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他的动作很快,却忽略了那东西的个头。
碗口粗的藤蔓,又不是手里的小玩意,随便回个手就能藏住的。
应阅难道见他这副模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快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拿出来吧。”
说着,朝明鹤摊开手,一副非看不可的样,明鹤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原本这东西,是他特意从小那打听来,想在应阅面前卖个好的。
可这会……
目光不由落到桌上那一堆东西上,心中暗骂安娜碍事。
别问他怎么知道是安娜的手笔,反正不管是不是,这锅都得她背。
刚回到自己帐篷的安娜,一个劲打着喷嚏,宁夏不住德国,到底是谁在想她还想的这么频繁。
不知道太过思念,对被思念的那个人而言,是种负担吗?
哪怕这份惦念,是出于好意,也一样。
再多的修饰,也改变不了本质,负担就是负担。
此时的安娜哪里知道,此惦记非彼惦记,想是真的想,只是不是什么好事。
咕噜咕噜
被众多帐篷包围的中心,小锅还在不知疲倦的翻滚着,只是锅里的东西,不再是“水晶”,而是一堆看上去乱七八糟的树根,树叶。
味道也比前些日子要复杂的多,闻在鼻翼间,有种说不出的酸涩。
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翻涌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破束缚,准备来个大洗礼。
“这什么味道啊?你确定不会毒死人?”两个小时后,应阅看着面前那小半碗黑褐色的液体,脸上满是狐疑。
听说过药可以补血,食物可以补血,还没听过草根书皮可以的,确定不是搞笑?
“呃”明鹤也有些不确定,方子是小给的,按照它的说法,母星时期,女人都这么干。
说是,说是……说什么来着?哦,对了,是中医的方子。
虽说他也不是很信,可眼下不是没法子嘛,不用这个,也没其它法子,只能试试了。
有用最好,没用,对身体也没太大伤害不是?
半某族的身体可是很强悍的,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往肚子里塞。
了不起拉几次肚子呗,多大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