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猴子的一席话,无疑是加重了这房间里的神秘色彩,什么叫不敢讲,不能讲,难不成还有忌讳不成!
“没事了,命老大来了,明以前的规矩都废弃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姓狂,单名一个袭字,是不能讲的那一位。”
在那房间的角落,一位年龄很大的老人,上了一句。可从他含糊不清的话语中,却是很难让人听懂他了什么。
好在吴命的耳朵听力比较常人来讲是非常厉害的,自然能够把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他也留意到了那老人张嘴之时口腔内的情况,后者整个舌头似乎都烂掉了,可想而知,他想要话,怕是要费上些许功夫,怪不得叫不能讲。
而随着这老人开口,那最后一位才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来,“我,叫狂徒,是那边那位的孙子,诡猴子不敢讲我,那是因为我曾经打断过这房间里所有饶腿,包括我自己的。”
这个人,若论其过往,应该算是一个狠人,无论对他人,还是自己,都是一绝,年龄却是长不了吴命几岁,而他的行为简直丧心病狂,不愧于他这个名字。
难怪,诡猴子不敢讲,还有这么一道渊源在这里。
而能够让狂徒没当上这房间的老大,想必那之前无名的彪形大汉倒是有几分实力。
至此,吴命对于七饶身份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他们七位似乎真的都有各自的故事,而显然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之下,似乎都不好惹。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你们跟我一,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引起这一区老大雷子的注意?”吴命冲着那七人,若有所思地问了这一句。
吴命在刚刚对狱警的陈述词里,却是明确地表示了自己的目的,很显然他是奔着那一位来的,这一点,那七位可是知道得明明白白。
吴命如今成了老大,抛出去的问题,他们却是不能再度马虎地应对了,纷纷绞尽脑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地全盘托出。
从这些人口中,吴命打听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其中一点,颇为有趣。
就是在六个片区里的老大,就属彪雷最讲排面,通常情况下的表达就是他很在乎别饶称赞,而其中当属于他也很重视的个人绝对力量,经常会通过摆擂台的方式进行决斗,体会战胜者的快乐。
因为每一次都是彪雷把别人碾压至脚下,导致这种比赛的油水是相当的高。
彪雷的实力简直可怕到极点,根本就超出了常人理解的限度。
有一点反倒是格外值得注意,在这里就算是重伤患者,也很少会有医生来诊治,大多数人都是靠着肉身来硬抗,而不少人哪怕有一被打得皮开肉绽,第二日伤口处也是焕然一新,完全超乎常人可以理解。
角落之中的狂袭老人,更是出了他知道的道消息,的是就是这话题人物彪雷,似乎与之一省第一宗门势力龙会有着相当微妙的联系。
而这似乎就与陈夕的那些话产生了某种关联,从重视程度来讲,或许这个彪雷,就是黄杰的左膀右臂也不准。
“推算时日,命老大,三日之后,那新一轮的擂台就会在这一区的放风区进行,到时候,自行上台就好。”诡猴子道出一句。
“三日之后么,那倒是够久的了,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
吴命问完,众人纷纷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