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
“再抬高一点。”
江祁的耳垂已经红得滴血。
这个姿势,未免有点过于羞耻。
算了……
自己作的死,趴着也要作完。
时卿先站着欣赏了一会儿,再把他晾在这里,不紧不慢地去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
江祁以为她要品酒助兴,却见她只往一个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往另一个杯子里放满了刚才冷藏西米露的冰块。
江祁莫名地一颤。
眼角的余光瞥见时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搭着腿,缓慢而优雅地摇着酒杯,姿态透着些慵懒。
此时他还以刚才那个姿势趴在沙发上,有点忐忑地开口:“卿卿……”
见她抿了一口红酒,江祁不知怎地,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没过多久,时卿端着喝了一半的酒,漫不经心地倒了下来。
后背上冰凉的触觉,让他浑身战栗。
时卿又欣赏了一会儿,才抽出他刚刚解下来的,放在一边的皮带,对折了一下。
再拍了拍手心,试试了一下力道。
啪
清脆的拍打声在空旷的办公室以特定的频率响起。
江祁起初耳根爆红,过了一会儿,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
他才温温吞吞地开口:“卿卿……可以了吗?”
时卿挑眉,将“凶器”随手一扔,把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暂时先这样吧。”
她转身从杯子里夹起了一块冰,在江祁受惊轻颤的眼神下,放到了他的腹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