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时接过话茬,替她解释着:“宋家家教颇为严谨,从不允许她轻易出门,若非这次比武招亲,只怕她也难得出来一趟。”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得。”阿泽逗着叶初道。
叶初没好气的剜了阿泽一眼,转过视线,没成想正对上傅景初的眼眸,傅景初轻启唇瓣,开口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
阿泽与她都微微怔住,一时半刻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而沈容时却将这一幕看在眼内,眼底的温柔尽散。
他怜惜与她,甚至还有机会为她辩解两句,可沈容时想要怜惜的人,永远都不在这世界上了。
香船缓缓停靠在正中央,一首曲子完美落幕后,引得周围男子们为她疯狂叫好。
现场的人越来越多,沈容时眼底严肃一片,低声与贴身小厮低头说了些什么,小厮连忙转身离开了这些人群之中,不过片刻的功夫,官府内派出不少官差来增加人手,防止出现各种意外。
只见从船舱内款款走出一名妙龄少女,手中抱着绣球,看着周围的人群们,开始说起了比武招亲的规则:“本次招亲对象只限于25岁以下的男子,且无婚约之事,面容如何并不重要,家财如何也不重要,只要谁能够将绣球抢在手中,便就有机会请进船舱与我家姑娘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