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晚都不打自招了,还需要查什么,只需要问她那名逃犯详细下落就好呀。”叶初不解的看着他,说着。
“你见过哪个犯人不打自招?”傅景初双手背后,言语之间再次回到冷漠的状态:“如此顺利,只怕背后阴谋会更大,且行且小心吧。”
叶初对人心之事并不懂,但既然傅景初都如此说了,想必是有他的道理,于是叶初便也不再东问西问,无论如何,他让她做什么,她点头便是。
直到阿泽回来了,他们这才清楚宋蕴晚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按照阿泽阐述的意思,宋蕴晚的确是习武之人,而那天在蝴蝶谷的事情,也的确是她所为,不过她不是有意,她不小心进入蝴蝶谷迷路而已,谁成想阿泽上前打招呼,她下意识就给了阿泽一掌,后来意识到自己杀了人,这才匆忙逃跑,她不想为此担负责任。
傅景初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羊脂玉杯,略带浅浅的冷笑道:“这么拙劣的说法,你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可当下我们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宋蕴晚和逃犯有密切的关联。”阿泽挠了挠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了。
“不用着急,是狐狸自会露出尾巴。”傅景初说着,心里却早已想明白了,宋蕴晚大费周折,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做担保,无非就是因为她想要保护一个人。
当一个人心里惦记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她会不顾一切跳出来承担责任,眼下的事情,他们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叶初不解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