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顾清曼不想被人知晓的隐秘。
江流云得出此结论后就没打算再纠结于红心花的来源了,她没那包天胆量去惹恼顾清曼。至于应龙,它一开始就未在乎过来源的问题。
它仅是对红心花的强烈毒性好奇罢了。
这种无所事事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的日子着实有些太过舒坦了,令江流云从心底涌发出一种不自在。
“应龙前辈,你估计顾姐姐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呀?不会出问题吧?”纵使应龙看外貌就像个少年郎,可这家伙熬过的岁月久的很,见识必定要比江流云广的多。
“你不用去管这么多的闲事,那狠婆娘可厉害的狠,这次炼药固然有逾矩嫌疑,但摆平这点儿小事对顾家人来说可不在话下。”
应龙永远是那个无心机的应龙,总爱在不经意间给江流云透露出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逾矩嫌疑?莫非这丹药的炼制当真属于逆天而行不成?
应龙的话令江流云浮想联翩。
按照这种猜测,将逆天视为一件小事的顾家人究竟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江流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应龙还在滔滔不绝的往下说着:“你现在放宽心就好,相信我,说不定那个狠婆娘如今已经把丹药炼制好了,准备回来呢。”
除了干等着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两人又不晓得顾清曼是去何处炼药。
江流云坐在竹亭当中,用两只手托住头看向前方那片在轻风吹拂下摇曳着妖娆身姿的红心花花田,看上去竟是有些呆愣愣的。
应龙就坐在她的右侧,趁着江流云不注意,偷偷摸摸地顺走了一些叶若休刚给江流云捎带的零嘴。然后一把尽数捂进了嘴里,嚼动的同时小脸上还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尽管它早早就已经辟谷了,可口腹之欲在适当情况下还是要得到满足的。
不过很快这种馋欲得到满足后的开心立马转变成了惊吓。
毕竟龙生是充满戏剧性的。
“哦?我确实是孤陋寡闻了,倒现在我才知道我竟然多了一个狠婆娘的称呼。”
世间什么事情最可怕?
无非就是当你说了一个人坏话的时候,很不凑巧的被对方听到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你还打不过她。
嘴里咀嚼着的食物还未来得及下咽,应龙直接就因为顾清曼突如其来插的一句话吓得呛到了。
咳嗽了很久后应龙才狼狈的缓过来。
所幸顾清曼仅是吓唬了它一下,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生气。
同应龙受到严重惊吓的情况不同,江流云在听到顾清曼的话后就格外惊喜的站了起来。
“顾姐姐,你回来啦!”
随着江流云开口说话,她面前的空间大幅度扭动,顾清曼显现出了身形。
“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