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随便坐啊!”
进了门,宋星辰随意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便瘫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了。
“???”
这女人,不是刚刚进门前还说要给他叠被铺床的吗?这才几秒钟,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连鱼的记忆都不如。
傅司暝觉得和宋星辰待在一起久了,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气死。
“喂,”他站在玄关处将手中的包扔向宋星辰,不过却控制住角度方向不至于真砸到她,“你还记得你刚刚进门时说了什么话么?”
“嗯?”
十几秒后,傅司暝才听到回音。声音有气无力的,那迷迷糊糊地亚子仿佛已经魂游了太空。
如此又过了几十秒,傅司暝才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不行了傅司暝,我好像得了种一沾到沙发就动不了的病。铺床什么的还是等明天再说吧!对了…医药箱在冰箱里,你自己动手处理下伤口。”
说罢,便又昏睡了过去。
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宋星辰是真的,真的很累了。刚刚在门口原本还有些力气,可是打开门,一看到她精心挑选的特意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宝贝沙发,就只能,全身软成了一团泥。
她也想过了,如果傅司暝脸上真的因为她留疤了,那她就对他负责。
反正,她又不是负责不起。
“……”
提供了几次叫醒服务依旧无果之后,傅司暝终是放弃了。
他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宋星辰家门口的鞋柜,发现,鞋柜里还真有双男性拖鞋。但……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没穿。
毕竟,也不知道是哪些野男人穿过的拖鞋,他怎么可能穿!
他从来不穿别人穿过的东西。
光着脚去厨房,自己找医药箱,又对着镜子为自己处理伤口,待一切搞完,沙发上的人儿已经彻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