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就知道骗不过你,但不找了,我留下墨淮那是保护你的,你不能把人派来找我啊?
还有,我想……我们会再见面的。”
信中只有这一段文字,讲述了两件事。
不让寻,会见面。
但伍乔太了解边博延,正如对方了解自己一样。
是啊,会见面的。
看过信后,伍乔把信撕掉了,转身来到了东方锦的房间。
房间里,东方锦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这几年,他几乎都在山上度过,偶尔到徒弟的生日,或者考耗日子,才会下山。
“师傅……”
“乔乔啊,有些事,就这样吧。”
“嗯,我知道。”
“唉……”
东方锦看了眼自家的徒弟,终究是不忍心,但很多事确实不能。
“乔乔,为师这身体最近几年不怎么硬朗了,如果哪,为师离开了,你也不要难过,人都有这一死。
只是师傅挂念你,万不得已,不能行卦啊。”
最近这几年,徒弟进步的很快,不仅老祖宗留下的书都读会了,参透明了,甚至还能解上几卦,准度已经到达了百分之八十。
这对于一个后接触易经八卦的人,实属难得。
“师傅,你放心,徒儿不傻,不会做蠢事的。”
如此,东方锦这才心安,遂即摆摆手,“去吧,以后没事别来烦师傅。”
2018年,冬末,东方锦在东灵山的卧室里,作古,享年60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