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戴着面具，却不难认出她。

夏莹的搭档，5号。

她站在夜风之中，夜色之中的女人看上去清瘦而又萧条。没有在夏莹面前的胆怯和战战兢兢，也没有在镜头前的颓废气质。

虽然眼下的她，似乎沾着几分孤寂，但是却更为贴近年轻女人的样子。

似乎察觉到了旁人的注视，5号回过脑袋，接着错愕道：“……19号？”

“我只是路过。”许清芷道，“没有打扰到你吧？”

5号摇了摇脑袋。

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此时就这么奇怪地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5号倒吸了一口冷气：“关于那天的事情，我……对你和6号很抱歉，是我拖累了你们。”

“……”许清芷淡淡道，“那是我们的选择。”

“不管怎么样，我才是罪魁祸首。”5号似乎嗤笑了一声，“如果你们真的因为我被淘汰了……或许我真的会愧疚一辈子。但是抱歉，我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许清芷叹了口气：“何必呢，25号她……”

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不用劝我，这是我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5号道，“不过你放心吧，很快就会结束了。”

许清芷发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目光里拥有的不是释然。

而是一种，带着决心的冷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