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娲补天耗尽灵力时,夸父就是用这一株结灵草亲自施法救活了女娲。
但夸父觉得这种灵草的存在毕竟有违天道,担心其会引发灾难,于是将剩下的唯一一颗种子封存起来。
还是当时他身边的一个药仙觉得惋惜,后来偷偷将这颗种子种在了神农山的龙脉上。
只可惜这药仙虽有惜宝之心,对于结灵草正确的培育方法和使用方法却一概不知,夸父与女娲陆续仙逝之后,也未曾见到结灵草有什么成活的迹象。
一直到几十万年前下了一场罕见的血雨之后,才稍稍冒出来一个苗头,当时仙界还为此热闹了一阵。
谁料时至今日,那结灵草的苗儿竟然半分变化都没有,如今对于仙界来说,它不过就是个撑门面的摆设罢了。
说完后,叶七又道:“是以我最奇怪的,是那窃贼盗走结灵草的目的,若他单纯的只是想给仙界立个威,公然挑战仙界的门面,那本君算他是条好汉,倒是真对他有几分兴趣了。”
我不以为然的轻嗤一声:“好汉个劳什子,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再给他镀个十层金子也还是偷鸡摸狗,我妙清向来最看不上的便是这等小人,管他是什么目的,等他被捉拿归案了一样要受天规制裁。”
叶七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我道:“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吧,你师兄如今被锁在天牢里,难道那窃贼一日不被抓到,他就要一直被这样锁着?”
“就是因为这个案件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所以谁都不敢轻易站出来插话,不过你放心,云沧的处境目前还是安全的,不过就是比平时多受些苦而已,等案子有进展了,我自会想法子帮他。”
“行吧,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啊。”
叶七立时生出几分意外,眯起眼睛看我:“哟,这回这般主动,莫不是昧着良心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
我咳了两声:“哪里,云沧以前待我不错,此番他有难,我自然是义不容辞。”
“我觉得我也一直待你不错,怎么就从来没见着你对我义不容辞?”
我笑眯眯道:“那要不要我义不容辞的把你和那些蜂蜂蝶蝶的风流史与结渊细说一番?”
叶七脸一黑:“就晓得不该让你俩结识。”
我心道你也不用怕自己的黑历史被他晓得,我看那个结渊啊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
不过从这方面来看这两人倒是正好配了一对,我突然就很支持他俩一起处处,也算是给广大痴情妇女同时除了两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