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都把话挑明了,定是要与咱俩撕破脸,我们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现在如此嚣张跋扈,定有一天吃不了好果子,好妹妹咱们就先忍着,会等到墙倒众人推的时候,现如今皇后已经不满她这样,我们不如再扇些风,闹的更大才好。”香夫人对如夫人说道。
如夫人嘴角勾起:“世招摇瞎的事,加上我们的事,或许连桃宝那事我们也可计划好,什么世招摇就是我们的前例,她这次怕是要重蹈覆辙了。”两人走回屋,虽有万般无奈,但也知晓什么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可二皇妃似乎忘了,香夫人祖上可是学医的,只是到她爷爷那才跟着皇帝征战入了官途,所以说她父亲的医术也不会亚于太医院的人。
于是,香夫人秘密地捎家书一封给他的父亲,道明此事,她父亲说喝的时候记得留药渣给他,他便可以配出方子来解。可这药渣哪是随便能弄着的。香夫人的小算盘也打的精,这好东西她也不想让如夫人知道。
在这皇宫里,也只有一时的联手,等到掰倒了二皇妃,便又是她二人的厮杀,所以还是得留一手,以备来日。这药渣,怕又是要费心思去弄了呀。
如夫人当然也开始打算着她的,那日的看守被二皇子驱逐回家,派人打探了一番,竟然还活着,如夫人笑道,这二皇妃做事未做绝,叫人好生看着,不许死了,留着来日可有大用处。
现如今的皇宫都已经开始怀疑大皇子了,皇帝虽然未公布大皇子失踪一事,怕闹的人心惶惶,可已经有意着手于改立太子一事。二皇妃大喜,要是二皇子成为皇位候选人,她不就是后位候选人了吗,那这子嗣,那更是得要了。
这正听闻,有座庙求子特灵验,这不实恍恍的随了二皇妃的心吗?这无论说什么都要去的,可又不能显得太张扬,二皇妃想着了,要是能怀上个子嗣,给那个庙里塑一个金佛身也是可以的。
这日,二皇妃难得换了一件略显朴素的衣裳,可对比起其他香客,还是奢华了不少,这不,刚拜着呢,她想着:佛祖啊,你要是能许我个儿子,我明日就给您塑金身。
有个和尚走来,相貌还白净可人,他上前微微笑了一下:“施主,你可是求子?”二皇妃一挑眉:“哦?小师父你可从何得知?难不成你还能看出我想的什么?”那个白净小和尚笑着摇摇头:“贫僧的道行还未如此,只是猜测罢了,施主可置个签。”
二皇妃虽说嚣张跋扈,可怎么说也是个大美人,这笑起来也算是媚众生,起初没成婚时,青涩可人,倒也讨得二皇子喜,可现如今,为人妻,倒更显的娇媚尤韵,这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人的感觉。
白净小师父将签递给二皇妃,还有若有若无的摩挲了一下二皇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