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寅峰闲来无事在外面闲逛,意外的在一处山岗上,看到单雄信在喝闷酒,于是就走了过去。
单雄信看到薛寅峰连忙放下酒碗说:“小人参见上神。”
薛寅峰笑哈哈的说:“你不必如此多虑,我也是无事可做,才出来溜达溜达,结果看到你在这儿。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万一我能帮你解决,也是一件好事,即便解决不了,你倾诉一下也能排解心中的烦闷。”
单雄信叹了一口气说:“多谢上神,我在这里喝闷酒,是想到了当初的岁月,那个时候我们在瓦岗寨,就好像兄弟一样。
当时我们号称烧的是一炷香,彼此之间永远不分离,可是没有想到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薛寅峰眼珠一转说:“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瓦岗一炷香很有名,并不是说有多仗义,而是那些人多背信弃义。
你为了他们付出那么许多,而他们最终却背叛了你,确实是天理难容,不过在这里喝酒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带你去找他们理论。”
他说着将手一挥,两人瞬间就来到长安,这点距离对于流光飞驰来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薛寅峰站在朱雀大街上,轻描淡写的说:“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看看我把谁带来了,有道是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炷香。
桃园三兄弟生死与共,是义气的典范,瓦岗一炷香,全都是畜生,只知道背信弃义,除了坑害兄弟之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这里面最不要脸的徐茂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本来以你的修为,早就应该成仙,就是因为忘恩负义,所以才做不到。
另外还有秦琼秦叔宝,就你这样也配当门神,想想你做过的事情,可否对得起单雄信,对得起你的良心。”
秦琼出现在两人面前,惭愧的对单雄信说:“我也知道对不起单二哥,但是为了天下苍生,也只能做出这种事情。”
薛寅峰轻蔑的说:“你和徐茂公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果然是越来越不要脸,你们可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为的是自己的荣华富贵。
你们瓦岗寨这些畜牲,所享受的荣华富贵,都是单雄信一家人,用性命换回来的,所以你们吃的都是带血的馒头。
徐茂公知道的最清楚,一切就是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策划的,这家伙本以为拥立一个皇帝,就能够修炼成仙。
可大道是公平的,如果这样的畜生都能成仙,对天下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虽然不公平的事很多,但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薛寅峰一口一个畜牲,把瓦岗寨这些人骂的是狗血喷头,但是除了秦琼之外,其他人都没有露面。
单雄信看着秦琼说:“当初在断头台上,已经和你们说的明白,咱们永远都不是兄弟,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配。
如今我终于回来了,要向你们这些人讨回公道,将来终有一日,我会掘了李二的坟,将其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