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亲自用水壶到了一杯水喂到他嘴边,一股凉意顺着喉咙而下,让李钰稍稍回过神,待看到是谁在伺候在自己身边,顿时大骇,整个人好像都被吓到精神很多。
“是你,下人们呢!”李钰惊慌的喊道。
白素素笑得温婉:“国公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本是原配夫妻,今日你病情如此危机,作为你发妻的我当然要伺候左右了。”
“不,不不,你让下人过来,让秋姨娘她们过来伺候着!”李钰连忙喊道。
白素素貌似伤心的用帕子擦拭眼角压根不存在的泪水:“老爷这话说的也不怕寒了妾身的心。”
护国公李钰的耐心在这一秒终于被用尽:“白素素,你我之间的情分这些年早就消磨殆尽,你又何必在我眼前惺惺作态!”
“国公爷这话说的真是无情啊!”白素素将帕子拿下,看着一脸病容的李钰甚至还露出笑容。
“那今日国公爷也定是知晓我来的目的吧!”白素素笑着问道。
李钰全身乏力,高烧让他脸色通红,嘴唇起皮,但面对如同蛇蝎一般的白素素,也不得不让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你来不过就是瞧热闹,看似探病,实在求之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李钰怒道。
“不不不,国公爷这话就说错了,我是来送国公爷上路的啊!”白素素脸上如同戴了一张假面,轻易就说出致他人于死地的话语。
“你……你什么意思!”李钰恐慌。
白素素若无其事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的国公爷,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样子,国公爷若是能起床的话,妾身还是劝你起身看一眼你所拥有的国公府最后一丝盛景!”
“你,你这个毒妇,对我做了什么!”李钰很想大声质问白素素,但因为生病的关系,他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做最后的挣扎。
“做什么?不过是给你喂了点春日散,这种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乃是白家明令禁止出售的药物,今天能用到国公爷的身上,还算是白家的荣幸呢!国公爷不是想要白家的财富吗?妾身也是想试探一下国公爷是否能够消受得住!”白素素说道。
“你,你就是为了那点钱财这样害我!”李钰瞪大血红的眼睛如同恶鬼一般看着白素素。
“为了钱财,不不不!”白素素连忙摇头,试图让李钰赶快从这个好笑的理由中跳出:“金银钱财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要再多有什么用。让我心寒的是你对我们的女儿遥儿一点慈父之心都没有,甚至对当年所做之事半分愧疚都没有,甚至还用遥儿比我就范,为你的儿子们在这天乾的朝堂里谋得一席之地?”
看着李钰,白素素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可笑啊!放着自己的女儿不去疼爱,而为一些野种劳心劳力!”
“你,你什么意思!”李钰的眼睛倏然瞪大。
白素素好像自知失言,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这件事也怪我,恐怕国公爷还不知道呢吧,你一心为其前途打算的好儿子平儿和安儿,不过是两个姨娘和府里的家丁生出来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