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早些回来便好。莫要一出去便就忘记了时辰。”
阿娇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嘱咐后,便笑着对馆陶长公主开口应道。
“雪儿,让人被马车。我们出去。”阿娇走出了馆陶长公主的院中后,便对着雪儿开口吩咐道。
“是,主子。”雪儿听到了阿娇的吩咐后,便轻声的对着阿娇回应道。
而此时的馆陶长公主院落中,馆陶长公主轻轻的拿起了刚才阿娇过来时放下的礼单。然后又将其放在了一旁,拿出了刚刚被礼单压在下面的信笺。
馆陶长公主看着信笺上面的内容,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果真是本宫妇人之仁了呢。”
守在馆陶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那嬷嬷的话语后,便将自己手中的信笺递到了那嬷嬷的面前,对着那嬷嬷开口说道。“嬷嬷,你自己看看吧。”
那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便将信笺从馆陶长公主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眼前。
片刻后,那嬷嬷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殿下,这事情可是要告知太子殿下?”
“自然是要的,旁的人想来抢他的妻子,他不出手阻止,又要谁来阻止?”长公主听到了那嬷嬷的话语后,便对着那嬷嬷轻笑着开口说道。
那嬷嬷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脸上也戴上了一丝的笑意。
“派人将这个信笺交给太子殿下,让他看着处理吧。”馆陶长公主看着身旁的嬷嬷开口吩咐道。
说完,她便又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礼单,仔细的核算了起来。
而那身后的嬷嬷则是拿着信笺出了院,命人办事去了。
而此时的阿娇,已经坐在马车中,出了侯府,向着山林见的那处庙宇而去。
阿娇乘坐的马车此时上面挂着的标志并不是堂邑侯府的,而是属于她陈阿娇的。旁的人看见了那马车上面的标志便都纷纷避让。
而有些迂腐的文人看到了这样的情景后,便纷纷的摇着头,互相小声的交头接耳。
“你看看,你看看,那马车上面的标志挂着的竟然是堂邑翁主的。”
“怎么了?”
“素来都是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何曾有过女子自立门户的道理?”
“你这话说的便颇为不对了。”
“是啊,那翁主挂着的不也是堂邑侯的标志嘛。有什么不对的。”
“对啊。”
“我觉得这位兄台说的破有道理。虽然那马车上面挂着的是堂邑侯的标志,但是毕竟是后面跟的不是侯,是翁主不是?”
“你们啊。莫名其妙。”
虽然这些人是小声的在讨论着,说着,但是因为议论的人多,因此声音也并不是很小。在马车中也还是多少可以听到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