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言醒来,伸手往旁边摸了摸,身边的床缛凹下去一块,人却不见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隐约觉得手腕上多了什么东西。
指尖摩挲过去,是一串手串,圆润微凉的菩提子轻轻贴住她清瘦的腕骨。
系统不用睡觉,清晰地见证了苏言睡熟时,傅经年唇角含笑把手串轻轻套上她腕子的那一幕:大大,这是傅经年戴了十几年的手串!
苏言微微弯起眼睛:“嗯。”
苏言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衣洗漱梳头发,却发现扎头发的发绳不见了。
正在梳妆台上摸索着找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凄厉之状宛如被拧了脖子的鸡。
连系统都难逃一劫:哦妈耶,吓死我了!
苏言的动作微顿,歪了歪头:“统儿你说什么?”
吓死宝宝了呜呜呜。
“不是这句,是”苏言细眉一点点蹙起。
吓死我了。
电光火石之间,苏言脑海中蹦出了那三个数字。
三四五。
三,死,我。
三姨太,杀死,我。
一股凉生生的寒意爬上苏言的脊背,她放弃扎头发,直接打开门想要去找三姨太身边的丫头问个清楚。
不料却迎来了另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