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听到这个能让他自梦中惊醒的名字,韩遂浑身一激灵,这才想起眼前的局面。知道势不可挽回,悲凉之余,也感张横所理,无力的对张横道:“就依张将军之意,汝代某行令便是!”
到这里,韩遂挣扎着整了整精神,伸手抽出腰间的配剑,拍马追上张横。
“拨转马头,后队改前队,全军撤退!”张横护卫韩遂的左右,夹杂大军之中,蜂拥着望辕门处杀去。
听到撤湍命令,韩遂带来的剩余兵丁,也不管这命令是对是错,纷纷掉转马头,杂乱无章的向营外冲去,也反应不及的,顿时被蜂拥的战马撞倒,马踩如泥,场面,一片大乱。
“压上去,自由射击!”冷眼望着乱成一团的西凉大军,张颌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手中长枪一挥代替军令,指挥着弓弩手全线压将上去,见战局已定,张颌好战的热血顿时燃烧起来,跨步冲出本阵,提枪直扑入敌人群中,手中长枪前刺后扎,尽情挑杀眼前的敌人。
“韩遂哪里走,麴义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先前“狼狈不堪”退走的、拦辕门处的巨盾又回来了,整齐的陈列辕门处,将辕门封锁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中间,一员大将,端坐马背上,手中倒提着一口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张将军,你不是没有埋伏吗,这又是怎么回事?”韩遂面色甚是难看,问向身边的张横。
“确实没有埋伏啊!”张横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诧异的打量着眼前有些熟悉的、整齐的盾阵,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声向韩遂回道:“主公,末将记起来了,这些人正是末将冲进来时被我军冲散的那些人!”
“哦?”韩遂显然有些不信,既然被冲散了,哪有这么快就集结起来的道理,前后也没多少时间啊!
“主公,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不过是一些步军罢了,只消末将带来的两千骑兵一个冲锋,就能将其等冲个落花流水!”张横信誓旦旦的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不知道为什么,韩遂的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丝的不安,似乎,眼前的这两千上下的军队,很不一般!
主公这是被杀怕了!哼,不过是一些步军,能有什么作为!张横心中不屑的哼道。
如果,他张横见过了能令“苍狼营”都要避其锋芒的“虎护营”。张横一定会将这句话,老老实实的吞回肚郑张振麾下几大精锐,又有哪一个是易与的角色?
“先登死士”,可是连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都要为之头疼的存!
“冲锋,踏平眼前的一切,杀!!!”张横纵马扬枪,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先登死士”,发起了冲锋的命令。顿时,马蹄声扣动大地,如雷般闷想,眨眼间,战马的速度及被加到及至!
“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