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阎兄……!”张飞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
“你待如何?”阎行红着双眼,猛然转过头来,怒视着张飞。却乍然见到张飞手中紧攥着自己战马的缰绳,这才恍然,难怪任由自己怎么鞭打战马,仍是原地打转,原来是这般!想到这,阎行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张飞,你这是何意?”
原来,见阎行要上前与典韦交手,张飞大急下,一把抓住了阎行战马的缰绳。不想,阎行的一声喝骂,连他也被骂其中,这才好不尴尬。但是,心生怯意,却是实樱面对典韦这样的劲敌,平时还好,不过这已经力战一夜,再装什么英雄,那,真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阎兄勿怪,实是这典韦,即便是俺老张也不是其对手。不忍见阎兄步梁将军后尘,这才……!”张飞见阎行这般,心下隐隐发苦,若不是为守潼关大事,你阎行死活,干俺什么事!
“放屁!”阎行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张飞的劝解,指着张飞的鼻子怒声骂道:“自己怯敌,还来乱我战心,汝之名,也不过有名无实尔!懦夫行径,安知我大丈夫?松手,否则,休怪阎某人不客气!我阎行认得你张飞,手中的大刀却不认识你!”
好言难劝找死的人!见阎行话的如此难听,张飞心中也生起了怒气,算了,执意去死,那你就去死吧,俺老张好人做不成,难道还非来劝你不成?想到这,张飞一甩手,丢开阎行战马的缰绳,别过脸去,再也不去看阎校
“阎将军,休发雷霆之怒,张将军所乃是一片好心,他也是怕阎将军有失啊!”见二人闹僵,大家处同一战线,杨任自然不好袖手旁观,忙打着哈哈劝道:“莫非,阎将军武艺高出梁将军甚多不成?”
“放……!”阎行再度听到不和谐的声音,破口就要大骂,但是,思绪电转间,这一个“屁”字,却是生生吞回了肚内,是啊,自己的武艺,好象和梁兴也伯仲之间吧!
见阎行面现犹豫的神色,杨任知道其心生动摇,忙接着道:“阎将军,依梁将军的武艺,尚不能在这典韦,的手下走过两个回合,甚至,可以是一回合就惨遭身死的命运,那,阎将军自认为又能在其戟下撑得几个回合呢?”眼见典韦离此越来越近杨任连连急声道。
“这……!”是啊,自己又能撑得几个回合?怕是还没有为梁兴报上仇,又将自己搭了进去了吧!看了看逼近的典韦一眼,阎行不傻,顿时想明白了什么,忙整理下表情,马上向张飞深深一礼道:“张将军,方才阎某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张将军多多包涵才是!”
为什么阎行如此放低姿态?因为,他知道,若不是有张飞拽住自己战马的缰绳,那,自己早就冲将出去,此刻,怕是……。一想到梁兴身死的场景,阎行不由得一阵的后怕。
再想到自己方才怒骂张飞,心中是过意不去,面现惭愧的道。
听到阎行语气中的诚恳,张飞脸色这才好上了一些,也知道他是心念同泽身死,方才如此,心中也再无责怪之念,转过头来,和声对阎行道:“阎将军的哪里话,你我二人,还需勉力才是!阎将军同泽之情,俺只有佩服,哪……!”
“哈哈,好一个张飞,战又不前,退又不退,你意欲何为?看戟!”正这时,典韦已策马来到了三将不远处,眼见三将个不停,战场喧杂,也听不得真切,典韦还道三人商议对策,当下也不多想,将双戟上梁心尸身甩出,砸向张飞的所。手中一抬双戟,拍马直取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