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吾命休矣!
见张飞一次次的已换命的招式来逼开自己的必杀一击,纵是再好脾气的人,也要心生火气,何况是典韦这个粗莽之人!其本就性如烈火,似这般之仗,直气得他七窍生烟,却苦于张飞的矛快而无可奈何。
久攻不下,典韦却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其非人虽粗莽不堪,但是,素有急智,眼珠一转,顿时打起了阎孝杨任二将的主意,每每避开张飞的锋芒,转其死角处,招招大力的攻向弱的杨任,顿时逼得杨任一阵手忙脚乱、险象环生。终于,被他逮住了这样一个机会,双戟虚劈杨任,趁着张飞矛势用老,猛然转扫其前腰。
张飞再想回枪招架,却苦于长矛一时间收之不回,躲,已是不及。感受着戟上兵器的森寒,张飞顿感一阵无力,眼睛合上,闭目等死。
“典将军戟下留情!”
正这时,自另一个方向,陡然传来一声清喝。虽然距离甚远,但是,却清晰的传到诸人耳郑
嗯?是太史慈那个白脸!典韦听着熟悉的声音,双戟不禁为之一顿,愕然寻声望去,却见远处一道影子急驰而来,可不正是太史慈!
听到这个声音,张飞顿时想起了白日间听过的那个声音,双眼,随之睁开,见典韦戟势弱,忙一拨马头,跳到一旁,看看了惊魂未定的阎孝杨任二将,张飞急声连道:“不好,太史慈来了,我等速退,迟则晚矣!”
先不管太史慈为何会喊住典韦,但是,即便是其不愿意痛下杀手,那,也不代表着太史慈没有生擒他之心!又有典韦此,此刻再不走,怕真的是走不了了!
“张将军,我们望哪里走?”阎行惊慌的道。见到是太史慈,他顿时乱了分寸,一个典韦就迫得他三人如此,再加上一个太史慈,那……太史慈的武艺,好象不比张飞差多少吧!见到两面敌军,如同钢铁浇铸的长墙一般,哪里还有一点缝隙!一面是河水的存,而另一面,隐约看到又一个白色的身影急驰过来,阎行,手中的兵器不自觉的抖了两抖,张振这个杀神又杀回来了!
“走河水的一方!我观张振这铁甲骑兵,想必其机动性要差上很多,一路向北,难保没有有缝隙之处,再,即便是没有,涉水而过,也是脱得危险,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张飞扫了四下几眼,连声对二将道。
“如今,怕是也只有如此了!”阎行微一斟酌,点头到。如今,他方寸已乱,几乎,张飞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全凭张将军之意!”杨任也点头称道。
“事不宜迟,你我速走!驾!”张飞狠狠拿矛攥一抽战马的后胯,只见这匹战马,撒开四蹄,亡命一般向北方跑去。
“驾!”阎行二将,也不敢多有耽搁,拍马直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