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再没有任何人来反对李儒的意见了,即便是先前屡屡向李儒叫嚣的韩遂,此刻,也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
再出战,那不成了找死的行径了吗!斗将,人家张振麾下猛将如云,自己这一方……斗兵?本就不如张振大军来的精锐,眼下兼士气低靡、军无战心,还斗什么兵啊!斗……。
突然,刘备眼前一亮,一扭头,死死的盯着李儒,恭敬的一礼问道:“李先生,却不知先生阵法所学如何?”
“不是很精通!”李儒哪还不明白刘备打的是什么主意,笑着问道:“莫非,刘皇叔想要与张振斗阵不成?”
“正是如此!我手下有一人,姓徐名庶字元直,原颍川郡人,此人占据军师一职,精通阵法可以一战。”刘备眉毛顿时扬了起来,随即问旁边一名儒士道:“如若赌阵,不知徐先生有几成的胜算?”
“不超过六成,大概五五之间!”徐庶连思考都不曾思考,甚是爽快的回答道。
“不超过六成?莫非徐先生对自己所学无甚信心不成?”韩遂一皱眉,才不超过六成的胜算,那……危险性腻大零啊!
“行兵打仗,讲究的是未料胜先料败,战场,瞬息万变,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我军一方,只占地利,如若与张振硬碰硬,那断难讨得什么好处,就像之前将军出兵一般。”徐庶也不客气,直接职责道:“如果,我军士气能达到一定的地步,由我布阵,应该能超过六成的把握。但是,断难超过八成!张振麾下的几名谋士,都不是易与之辈,就阵法来,谁知道他们之中没有高手!”
“攮…”韩遂虽然被徐庶的面红耳赤,但是,经此一战,却是也知晓了李儒等军师的才智,再没有了半点的轻视之心,反多了丝尊重。韩遂再行一礼问道:“那不知依徐先生来看,我军固守,又有几成托的把握?”
“固守么……。”徐庶微一沉吟,方道:“初战前,八成以上,现嘛,不超过五成!甚至,更低!”
“怎么会这样!?”
众人闻言俱是大惊,失声问道。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军接连两次惨败,士气已然是降到镣谷,关内剩余十余万军马,能抵平时五万已是大限,指望这样的士兵守城,呵呵……。”徐庶摇摇头,接着道:“何况,我军损失的不止是士气,有五万大军的伤亡,而张振大军,几乎不曾有多少折损,此消彼涨,我军却是大大的落了下风。若不是潼关关险城深,想要抵抗张振大军的强攻,连一成的把握也没有!之所以能有五成之下的把握,那还是因为张振素来善待降兵,如此一来,其粮草肯定不能足够,而我军,失去了一些士兵,本来见紧的粮草却是得到缓解,这才为我军多了几成的把握!”
徐庶端起面前的茶碗,轻抿了两口,看看认真听着的众人,道:“现,唯一怕的就是张振不惜一切代价强攻潼关,如果这样,那潼关真的就危险了!不过,依张振的为人,其应该不会不念士兵的伤亡,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谁又能料得周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