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哦!”蒂娜眼前一亮,转身走进营地。
“族人们哦,勇士来接我们走了哦!”
“收拾东西了哦!”
魔物娘们立即忙碌起来。
玩家ABC全都傻眼了。
“大佬,你截胡不好吧?”玩家A不乐意地说道。
司南慢条斯理地拔出大宝剑。
玩家A稍稍退后一步。
“我们可是在村子里,你敢杀我?”
玩家A说是这么说,但能听出来没有多少底气。
这一次更新之后,很多皮孩子都不敢再皮了。
50%痛觉下限!
到底有多疼呢?
以男人蛋碎为例,100%痛觉时,蛋碎相当于160倍女人分娩的痛苦。
那么50%痛觉时,蛋碎就相当于80倍女人分娩的痛苦。
而160倍和80倍女人分娩的痛苦,在某种角度上讲,区别不大。
所以50%的痛觉和100%在某种角度上讲也区别不大。
所以不敢皮了啊!
司南猛然挥剑。
玩家A吓得倒着蹦起来。
“你、你不可理喻!”玩家A落荒而逃。
司南板着脸喃喃道:“我为魔物娘拔剑而战...”
过了十分钟,魔物娘们像小学生一样排队走出营地,每个人都带着一个小包裹。
有人把包裹顶在头上,有人把包裹挂在肩上,还有人把包裹放在胸上...
蒂娜长老走在最前面。
“勇士我们准备好了哦~”蒂娜微笑着说道。
司南点头:“跟我走。”
浩浩荡荡的魔物娘队伍开进村子,玩家们纷纷侧目。
魔物娘是0987号新手村最靓丽的风景线,整个村子无人不知。
她们要去哪?
玩家们不由自主地跟了上来。
“蠢比村长,快出来!”司南大声吼道。
村长推开门,率先入眼的便是乌央乌央的人头。
他吓了一跳,以为魔物娘和玩家要联合夺权。
村长闭紧眼睛大声喊:
“饶命啊!”
“以后在街上,看到你们一次,我就不认识你们一次!”
“求你们别杀我!”
“这个村长谁爱做谁做吧!”
司南走上前抓住村长的胳膊:“你看清楚了,是我!”
“我不看我不看,看了就要被灭口了。”村长疯狂摇头,“你们不就是想做村长吗,我让给你们就是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睁眼看我,不然我现在就neng死你!”司南威胁道。
村长无奈,只得缓缓抬起眼皮,通过一条窄窄的缝看司南。
“我看不清的啊,不要灭我口。”村长嘟囔着。
司南哭笑不得。
“是我啊,你睁眼好好看看。”司南无奈地说道。
村长稍稍睁大眼,他惊讶道:“诶,是勇士您啊,您带这么多人,终于想要统治村子了吗?”
司南一头黑线。
一个新手村有什么值得他统治的?
“我要带她们走。”司南说道,“钱不用我出吧?”
“不用不用,皇城直拨经费。”村长说道。
玩家们离开新手村的钱是由皇城直接出资补贴的。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给村子一千人的补贴经费,不然玩家们根本走不了。
传送阵启动后,无论使用与否都会一直产生消耗。
主城的传送阵日流量几千上万,每个人分摊传送阵的消耗成本,再加上使用费用,只要一个银币就能传到村子。
但村子的传送阵却用的不多,每个人分摊一下消耗成本,去主城30银起步。
如果没有皇城经费补贴,谁都别想走。
“跟我来吧。”村长领着司南和魔物娘们来到传送阵边上。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传送阵,改成了自由通行(免费)模式。
“请吧,勇士,记得常回来看看。”村长感叹道。
司南点头,然后站在一边监督魔物娘们钻进传送阵。
痴汉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舔了好几天的魔物娘们一个个走掉,感到身体被掏空。
好空虚~
游戏刚刚更新了最期待的部分,魔物娘就去主城了!
他们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
为什么不好好升级?
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奈子!
舔狗注定一无所有!
痴汉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努力,早早升级,去到主城,用自己的实力...舔她们。
司南仔细检查,确定没有任何一只魔物娘掉队,这才跟了上去。
一阵光芒闪过,司南感到微微的眩晕,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了卯月城的传送阵里。
NPC们对魔物娘们指指点点。
魔物娘怯生生地抱在一起。
司南扶额,并默默地拍了一张照片。
主城的强者太多了,普遍十级的魔物娘有些害怕。
“走吧,我带你们去新家。”司南对她们招手道。
“好的哦!”魔物娘们屁颠屁颠地跟着司南走了。
看守传送阵的卫兵眼里闪烁着莫名的神色。
魔物娘?
听说最近城里来了一个大奴隶主...
这个卫兵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擅离岗位,被发现是要罚钱的。
司南并没有注意看守传送阵的卫兵,他一门心思在魔物娘们的身上。
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五个大字。
他也是玩家!
魔物娘们对他的好感度普遍达到了敬仰,全都可以推倒。
而且菈菈之前还(* ̄3)啵了他一口。
啵~
司南摸着自己的脸颊傻笑。
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是一个问题。
To be or ’s a question.
推肯定是能推的,想怎么推怎么推,想推多少推多少。
关键在于司大胆敢不敢。
不过司南心底一直有个疑问。
为什么只有蒂娜才计算好感度?
其他魔物娘到底是没有好感度这个设定呢,还是呆萌得过分,又天真又迟钝,以至于感受不到恶意?
在司南看来,蒂娜和其他魔物娘最大的区别就是她见过世面,当年被捕奴队追捕,历经千难万险才带着一群小娃娃跑出来。
周知,
一个人如果从来没有接触过世界上的险恶,可能被人骂都不知道自己在挨骂。
司南仍记忆犹新。
在他六岁的时候,有个人竖着大拇指笑着对他说:“你是个傻【哔】!”
司南还以为自己被夸了,念叨了一天‘我是个傻【哔】’,高兴的不得了。
“菈菈,你坐上来。”司南说道。
菈菈脸蛋羞红地爬上鸡哥的背,从后面搂住司南的腰。
两团硕大的不明物体被挤变形。
司南只是随便挑了一个认识的魔物娘。
(司南:信我,谢谢!)
“菈菈,我给你建大房子,然后给你大宝贝和好吃的,你开心吗?”司南问道。
菈菈点头道:“开心哦!”
系统提示响起
菈菈好感度下降0.01
司南愣住了,果然,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其他魔物娘只是太天真了,对善恶不敏感。
0.01的好感度增减,他前所未见。
司南又问道:“那我说你好吃懒做像母猪,你会生气吗?”
“不会哦,猪猪辣么阔爱哦,菈菈喜欢哦~”菈菈摇头道。
司南又问道:“那我说你是个热兵器,你会生气吗?”
菈菈眨着天真的大眼睛:“热兵器是比长矛更厉害的兵器哦?”
司南惭愧地败下阵来。
对善意有一点儿感觉,对恶意一窍不通。
这就是魔物娘的普遍状态。
司南不信邪地又问道:“我要是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你会生气吗?”
“不会哦,可是为什么要脱菈菈的衣服哦,脏了哦?”菈菈大眼无邪地回答道。
“你妈的?”
“菈菈没有妈妈哦,你还有什么问题哦,一起问哦?”
司南沉默了。
半晌
“抱我更用力点。”
“好的哦~”
搞清楚魔物娘的好感度问题之后,司南忽然又想到其她女NPC。
以下仅为司南的逻辑思考,切勿当真
如果他强行啪一个女性NPC。
在啪啪的过程中,该NPC起初会因为愤怒和恐惧好感度大涨,随后又因为快乐和喜悦好感度大跌。
进而又因为愤怒和恐惧好感度大涨,然后又因为快乐和喜悦好感度大跌。
那么,
在这个循(高)环(潮)往(迭)复(起)的过程中,形成了好刺激的......函数f(x)=sin2x+√3sinx·cosx+2cos2x,x∈R.
(1)请问该函数的最小正周期和单调增区间为?
(2)该函数的图像可以由函数y=sin2x(x∈R)的图像经过怎样的变换得到?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道该死的数学题甩了出去。
拿作者都不会做的题考他?
吔屎啦,梁非凡!
魔物娘们招摇过市,引来了很多NPC的目光。
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而言,这些头上长猫耳的呆萌魔物娘是仅存在于王公贵族的宫殿中的禁脔,是他们终其一生也难得一见的绝世珍宝。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能量,竟然独自占有数百位魔物娘?
司南觉得自己亏了。
他的魔物娘白给别人看了。
那些肮脏的目光,真是太讨厌了。
“再抱我紧点。”司南低声道。
“好的哦~”菈菈娇滴滴地答道。
司南靠着身后的柔软,扭扭身子,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半躺下。
他的整个脑袋陷在菈菈的胸里。
司南心道:以后再带魔物娘出来,一定得给她们裹起来,裹得像石油土豪的女人一样,保护好她们。
传送阵的位置便是在城北,距离司南选中的那块生态保护区不远。
司南带着魔物娘们出城后,人群也就散开了,毕竟他们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做。
然而,人群散开了,消息也传开了。
路人甲:“听说了吗?”
路人乙:“听说了。”
路人甲:“???”
路人丙:“是不是魔物娘的事情?”
路人乙:“这事儿早传开了。”
路人甲:“不,我想说城东霸王面馆今日半价。”
路人乙:“......”
路人丙:“......”
...
精雕细琢的古铜架子上,摆着一只半人高的黑檀木鸟笼沉香炉。
沉香如水,顺着炉上的纹理淌下,静静地氤氲出一小片云。
鸟笼里的鸟闻着沉香,收敛翅膀,趴在银狐尾毛攒成的窝里昏昏欲睡。
辰星城的黄金摆件,寅苍城的白虎皮地毯,丑子城的名家画作...
各种奢侈的物什错落有致地填满了这幢800平的三层豪宅。
屋子里只有一男一女。
男人六十多岁,是个老头,手里捧着本旧书。
女孩十六七,及笄年华,眉似柳叶,唇如激丹。她跪在老头脚边,一只手托着黄金果盘,另一只手不时地喂老头吃一些提子模样的小水果。
咚咚咚——
女孩轻轻站起身,把托盘放到桌案上,然后转身朝门走去,姿态婀娜,举手投足间流露着媚态。
咔——
“什么事情?”女孩颦眉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咱家老爷读书的时候吗?”
阵阵幽香从女孩身上飘出。
“有个城卫来拜访老爷,说是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想要当面告诉老爷。”
下人弓腰低头,不敢有分毫心猿意马。
女孩捂嘴轻笑,她摇头道:“小小一城卫也配脏咱家老爷的毯子?况且他能有什么重要消息,让他直接和你说便是了。”
下人的腰弯得更深了。
他低声应道:“好,我去打发他。”
女孩点头,缓缓合门。
下人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不动。
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女孩又说道:“说的有用就多赏一些,没用也少赏一些。”
“有用没用都要赏一些。”
“咱家老爷不差这点钱。”
“你的态度要好点儿。”
“免得以后哪天真出了什么事情却没人来告诉咱家老爷。”
“对付这种小人物,以后都这么办,记住了吗?”
下人连连点头:“记住了,挽月小姐,您想得真周到。”
“去吧去吧,问清楚什么事情之后,不够重要就等一个小时再来汇报。”挽月轻轻合上门。
咔——
下人这才直起身子,朝外走去。
门内,老头握书的手稍稍一倾。
“挽月,我乏了。”
老头的声音并不好听,像将死的乌鸦。
挽月微微一笑,扭动着腰臀回到老头身边。
她跪到柔软的毯子上,白皙的脸蛋儿埋进老头的两腿之间,进行社会主义探索与解放之运动,唇红齿白,刚柔并济地解决人民的需求问题。
老头若无其事地重新举起书。
但此时他的心思还在书页上吗?
这里打一个问号。
下人的腰杆越挺越直。
离了主子就代表主子。
既不能给主子丢脸,也不能给主子跌份。
他走了一分钟,走进一个侧厅。
看守传送阵的卫兵垂眉顺目地问道:“这位管事,大人愿意见我吗?”
“老爷乏了。”
“你把事情告诉我吧,我一定转达老爷。”
下人的眼睛根本不往卫兵身上落,擦着他的身子落到旁边的地板上。
卫兵有些失望,但他也预料到卯月城最大的奴隶主巴大人,是不会随便接见他这样的小人物的。
哪怕他把事情吹出花儿来也不行。
卫兵低声道:“今天,我亲眼看见有一群魔物娘进城了。”
下人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跟随巴大人不是一年两年,而是整整十年。
奴隶行当里的事情,他清楚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