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那目光却已然冷了下去,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些什么。
装,你就继续装!
陈阮心里这个恨啊,只恨傅辞清为什么是块木头。
“我也不没说我不说嘛。”
陈阮笑呵呵地,厚颜无耻地往傅辞清那儿凑了凑,“就像你听到的那样呀,我因为跳河,损伤了一部分关于苏文卿的记忆。”
“所以啊,对我而言,苏文卿就如同陌生人一般,您老就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跟着他离开堂庭的。”
傅辞清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嘴上却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周围一时安静下来,傅辞清用木柴去理那火堆。
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时不时爆一个火星子。
陈阮借着火光看傅辞清,见他刻意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你没什么其他想问我的了吗?”
陈阮主动开口。
“你觉得我还应该问什么?”傅辞清反问她。
“就比如……”陈阮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定魄参化作你的样子时,和我说了什么?你难道不好奇么?”
傅辞清的目光闪动了一下。
火光映入他的眼里,像落入颗星星。
按往常,傅辞清应该会一脸嘲讽地冷笑,回一些“都是妖言惑众胡言乱语,有什么可问的”之类的话。
可今日,傅辞清却是将头转了过来,目光沉沉地望着陈阮,极为认真地开口:
“他说了什么?”
陈阮没想到他真会问,愣了一下。
这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