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自己被人打了。”边说,白景天边揉着自己的腰。
抬眼看看披头散发的王乐,白景天一脸茫然。
“你拿着台灯干什么?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
“我穿你的A...我,”看看自己的上衣,一件刺绣有一辆小汽车的简约黑色T恤,这不就是白景天的衣服嘛?怎么会在自己身上。而且,而且自己还穿了他的裤子。what?
王乐心虚的退后几步。一个踉跄,坐在了一个东西上,软软的。回头看去,毛茸茸的白色珊瑚绒毯子铺在榻榻米上,半圆弧的落地窗飘着洁白的轻纱。窗外一片绿野,广阔无垠。好美呀。自己的内衣挂在了婵意简约的窗台花瓶上。捂着几乎要惊掉下巴的嘴巴,王乐闭上了充满悔恨的双眼。
“喂?”
“啊?”惊的回头的王乐,呆呆的看着白景天。
“看不出来啊小丫头片子,平时看着文邹邹的,竟然是海量。而且...”白景天坏笑着看着王乐。
“而且什么?”顿了一会儿。
“挺狂野。”邪魅一笑,白景天拿起床边的浴巾围在了腰上,走进了卫生间。
坐在松软的毯子上,王乐脑袋跟装了发动机一样,嗡嗡的。突然想到什么,王乐飞奔到床边掀开被子,除了褶皱的床单,干干净净,一览无遗。不是说,会有红红的...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不可能,姑奶奶我都没碰过男人呢,但是,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面露疑惑的王乐,六神无主的坐在床边。
卫生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投过可视玻璃,某人将外面发生的画面尽收眼底,会心一笑,又痛苦的揉揉肌肉变遍横的腰。
陷入沉思的王乐,被突然扭痛的肚子转移了注意。捂着肚子,王乐着急的拍拍卫生间得门。
“你快出来,我要上厕所。快点啦。”
无任何回应。
门开。
一丝不挂的白景天出现在门口,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流到脖颈,滴到地面。
咽了一口口水,王乐一把将白景天拉出卫生间。
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