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8章(1 / 2)圣子为何如此娇弱首页

裴夏抱着花,往前踉跄了两步,一阵凉飕飕的夜风刮过,啪地一声竟然就把门带上了。

站稳之后,他抬头,正好对上略显惊讶看向自己的路西菲尔。

他正穿着雪白到有几分透明的睡袍,斜靠在床头看书手边的床头桌上,摆着一杯芬芳的圣酒。

“裴夏”

路西菲尔看着怀中抱花,紧张到轻轻颤抖的裴夏,心里升起一股火热的欲念,但面上,依旧表现得清纯无害且无辜。

裴夏深深呼吸,大跨步走到床边,抱着花往他面前一送,闭着眼睛身体紧绷双颊发红,他视死如归道:“菲菲,送给你!”

路西菲尔坐直了身体,接过花儿抱着:“谢谢。”

随后,他瞅着他,准备等裴夏说话。

小半天之后,裴夏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沉默着。

路西菲尔忍不住了,他轻轻抽了下嘴角,主动打破沉默:“夏,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

裴夏一哆嗦,终于睁开眼,连忙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路西菲尔似嗔似怨的盯着他,眼神如同深海中水母的触角,柔软地缠了上来令人狂乱令人麻醉。

柔和而温暖的灯光之下,金发美人抱着热烈盛开的红花,愈发映衬得他美丽不似凡人。

裴夏看着这幅让人心动的画面,只觉得对他的喜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咕噜噜地往外冒,他手麻脚软,向他走近一步,便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路西菲尔轻轻歪头,含笑道:“嗯?怎么了?”

裴夏软绵绵地走到他身边,紧张得站都站不稳了:“没、没什么。”

路西菲尔轻轻说了一句“怎么突然送花”,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落在心虚的裴夏耳朵里却和惊雷无异。

他吓了个激灵,腿一软,啪叽坐到了床上,正好坐在路西菲尔修长的双腿上。

两人默默对视,路西菲尔露出浅浅的笑容。

裴夏,好主动。

而裴夏,心里哀嚎了一声:太丢脸了,一点都不猛!

正所谓孤男寡男独处一室,两人又正好是恋人身份,今夜花娇人更美,情到深处自然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傻子都知道。

路西菲尔含情

脉脉地看着裴夏,把花放到了床头,他总想逗逗他,便故意问道:“夏,你在紧张什么?”

裴夏喉头滚动:“没、没什么啊!”

路西菲尔失笑,觉得再这么下去,一整个晚上,两人就这么对眼看吧,什么都不用做了。

他甚是喜爱面前的这个人,如果可以,他想要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于是路西菲尔主动伸出手,捧住了裴夏的侧脸:“裴夏,今天晚上,我很开心,我”

话没说完,裴夏忽然站了起来。

路西菲尔的手掉到床上,他懵了一瞬,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裴夏,眼中仿佛具象化出了两个大大的问号。

裴夏紧握双拳,神情严肃,身体激动的颤抖,忽然大喊一声:“再等一下!”

然后不由分说,嗖地扭身,仿佛火烧屁股一般冲了出去,他飞一样的背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徒留床上一个满心期待的路西菲尔,愕然无语。

跑、跑了?

事到临头,就这么跑了?!

路西菲尔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微微扭曲了一瞬,他的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可怕的气息笼罩了整个房间,门外,深藏功与名的影之恶魔缩在阴影里悄悄发抖。

神明保佑啊不,伟大的主人,您可千万别想起我来嗷

门内,路西菲尔缓缓站起身,他赤着脚向外走去,一步又一步,仿佛走在虚空当中。

他的身影渐渐隐匿,穿着睡袍的风流身姿逐渐被黑暗遮掩,最终他完美的藏匿在夜色当中,谁也看不见了。

他毫不犹豫地,向裴夏的方向而去。

他倒要看看,裴夏临阵退缩,到底要跑去哪!

裴夏在夜色中狂奔,凉飕飕的冷风吹过脸颊,吹得他发晕发胀的脑袋清醒了些许。

他忍不住握拳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天啊,自己都在干什么!

他真的很想和路西菲尔突破一下,也确实很期待和他有所进展,但紧张与害怕也是真的。

他紧张接下来要发生自己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过的事情,害怕本就不想在上面的自己表现的不好。

裴夏猛地摇了摇头,心肝肺与胆子都在同时打颤儿,他最终冲进了一家小酒馆里。

裴夏沉默着,来到吧台,要了

这里的招牌酒,他心事重重,根本没心思听老板介绍这酒叫什么名字有多么多么好喝。

付过钱之后,裴夏举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下几大口。

冰冷的烈酒入喉,下一秒立刻如同火烧一般,使得喉咙到胃部一片暖洋洋。裴夏喝的太急,忍不住打了个嗝儿。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在酒精的鼓舞下,紧张害怕的裴夏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但是还不够

通常来说,处男很可能表现的不太好。裴夏抓紧了握着酒杯的手,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他,是有这种顾虑的,毕竟以前没有实践过,再说了他对在上面本来就没多大兴趣,现在真刀实枪地上阵,说不定第一次就要丢脸成三秒男了。

不行,绝对不可以!

裴夏狠狠心咬咬牙,发誓要给路西菲尔留下一个好印象。裴夏那颗属于纯0的心,也有着追求浪漫的想法。

于是在把一大杯酒灌下肚之后,裴夏鼓足勇气,悄悄伸手叫来了酒吧的服务生。

“客人,您好?”服务生不知道是什么种族的兽人,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活泼摇摆着。

裴夏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弯下腰,靠近自已。

这神秘十足的派头,让服务生十分好奇:“您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裴夏咬咬牙,心一狠,问:“有没有,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