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转着眼珠,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郑某当日的确有些出言不逊,想必日后这京都的才子要容不下我了。”
“这是哪里话,郑兄所在之事乃是为了我整个南晋,那些自以为肚子有些墨水,便傲视轻物的人又何资格排斥你。”宁王红着脸,破口而出道。
这么说来,自己还是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好事,面对宁王的袒护,元安此刻有些飘飘然。
最初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盘铺子而已,却没想到能到宁王这般夸赞,的确是意料之外的事。
见元安一脸愉悦,宁王捏着手指顿时说道:“过些时日,本王想请郑兄一同前去面见父皇。”
“啊,为何要去面见圣上。”元安一脸茫然。
“不瞒郑兄,南晋诗词文化薄弱的关键在与没有诗人愿为朝廷效力,而朝廷又无法将诗词文化普及天下,所以才造成了今天这般局面。”
“郑兄能在当街赋诗,便也证明着你与朝廷的观念是相同的,只要郑兄答应无论是内阁或是翰林院,随郑兄去挑,我相信父皇也会同意。”
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要当朝为官,与自己的想法简直是背道而驰啊,开炸鸡店的初衷是为了赚钱,而赚钱的初衷是为了学武。
这样肯定不行,但眼下又得需要宁王这条大腿帮衬,这可如何是好?
元安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顿了许久后道:“郑某自然愿意将诗词文化普及天下,但是我对从官实在没什么兴趣。”
宁王本是满怀期待,听到此话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能为我所用,即使是千古奇才又能如何。
最可气的是,这家伙还拿了自己一千两银子,想想真是气的牙根痒痒。
但没等宁王开口,元安便立马说道:“虽说郑某不愿踏入官场,但是能为宁王效力,我这郑少秋绝无二话。
“此话当真?
“决不食言。”
宁王沉思片刻疑虑道:“只是郑兄贵为诗词大家,屈膝在本王门下....”
元安明白宁王的意思。
自己只是一介诗人拜在宁王门下根本没什么用,但若是放在朝廷那便不一样了,能在皇帝前邀功不说,日后朝中若是发生党派之争,好歹还有一个诗词大家能为他撑腰说话。
这小算盘打的真是精妙,元安莞尔一笑道:“郑某并非只是一介诗人而已。”
“噢,怎么说?”宁王疑问道。
“在下略懂一些治国之道,或许能为殿下分忧。”
颜如玉平静了这么久,听闻此话也不经皱了纣柳眉,心想这是摆明来抢自己饭碗吗?
本来印象不好不坏,这一句话的时间,二人似乎已经变成了竞争对手。
“郑兄还懂治国之道?不会是在跟本王看玩笑吧。”宁王抱着手臂,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光是诗词这方面,目前所显露的才华已经是当世无人能及了,如今却还扬言自己略懂治国之道,这还能是人?
最可怕的是元安现在还如此年轻,就算天赋异禀也不能够样样精通吧,宁王实在是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