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去找老奶奶,走去敲门。屋内却久久没有回应。
陆丰撞门而入,看见她仰面躺着地上,熟睡了一般。他蹲下用手探她鼻息,没有了呼吸。
“她死了。”他道。
“可惜了,我们埋葬她吧。这是最后能为她做的事了。”舒然道。
两个人把她埋在了村边的大愧树下。
“你安息吧,有树有鸟陪着你,不会再孤单了。”舒然道。
倏然陆丰手腕的铃铛叮叮作响,并脱离了他的手,在他头顶旋转着两圈,接着飞上空中,不过飞得并不快!
“糟糕,有师兄出事了!”他道。
舒然与陆丰展开轻功跟着它飞。
飞了一会,舒然抱怨道:“它飞的速度真慢。”
铃铛仿佛听懂她的话似的,加快了速度。
他两路上不敢停歇,跟着它飞行两两夜。
第三陆丰问她:“累不?”
“不累!”舒然回答,途中没歇息过一秒钟,哪有不疲惫的。只是不想让他担心罢。
陆丰俯视地面,见草地上有匹白马在俯首吃草,而马的不远处有条溪,有个人在蹲着捧水洗脸。
他飞落到马背上,从怀里拿出一个金元宝仍向那个人:“老兄,你的马我要了。”
他捡起在身边的金元宝,犹豫着不话。到手的钱财他想要,但靠双脚走到县城,心里不乐意。马,他亦不想给?他寻思,该如何选择?
“老兄,我不想买马!”他终于想好了,大声喊道。可陆丰骑着他的马走远了。
他不死心,拼命追,可哪能追得上马。很快,不见踪影。
而铃铛只认得陆丰飞落在他眼前,发出震耳欲聋的叮叮声。
陆丰明白它的意思,它是提醒他,别擅自改变方向得跟着它走。
舒然飞落在马背上,抱住他的腰。道:“这路倒是回门派的路,派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难以猜测,赶紧回去就是。”他道。
门派是他的家,家里出事,着实让他担心不已。
果然,铃铛带着他两来到除妖派的山脚下,又带着他两走上铁索桥,进入门派。
他两是最早回来的人。场地上空无一人。直奔到掌门饶住处。
大丁的门上挂着两个白灯笼,师兄们右手臂都缠着白布条。
“发生何事?”陆丰和舒然同时问道。
“你的师父,驾鹤仙去了。”管清悲韶,其他人情绪低落,沉默不语。
“他什么时候死的?”陆丰忍着悲伤问道。
“昨晚。”他答到:“已经入殓埋葬。”
“什么?”还是没能见他老人最后一面,他的泪涌出了眼眶,舒然从袖子中拿出手拍,替他擦掉。
“我还对禀告他,我与舒然成亲了。”他道。
此时很多人都心情沉重,并不理会。
“真的?师妹?”叶扬眼里闪过一丝忧伤问道。
“嗯,真的。”她答道。
他不再言语。而管容眼里喷出怒火:“你当师父师叔透明的吗?为何不征求他们的意见,擅自主张?”
“感情讲的是两情相悦。”叶扬道。
“我看他们是造反了!”管容怒道。
“够了!非得这个时候吵吗?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管清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