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犹豫多久,她看见了伫立在身后的凌川,写什么的想法立马就涌上心头。
正巧她想写的这两个字都会。
一个是凌川的凌,这个字笔画很多,但她却很熟悉,因为以前村里的女孩子总喜欢在香囊荷包上绣上凌字,算是勉强满足她们对凌家公子的憧憬吧,毕竟凌家公子是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女孩子都喜欢的对象。
她天天看,怎么看也看会了。
另一个字却是凌川教会她的。
皎字。
不管她怎么说,他一直坚持称她皎皎,还说她就应该是这个皎字,她想来想去,只记得父母给她起名叫菱角,至于是哪个凌哪个皎,她完全不知道,名字也是后来问了学堂的夫子才知道怎么写的。
夫子问她叫什么,她说叫凌皎,夫子便写下了菱角给她看,说这就是她的名字。
她便一直以为那就是她的名字了。
或许就像凌川说的,她其实应该叫凌皎才对。
叫什么都好,她落在墙上的字,是凌皎两字。
虽然笔锋称不上桀骜也不算娟秀,但方方正正的落在金粉墙上,竟然发出慑人的气势,衬的周围其他的字都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