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将碟一一排放在桌上,又用帕子擦了擦手,
“不去,以后都不去了。”
他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喜欢做奶妈,说起来,爻姓江山与他又有何干呐!
孟九拿起筷子,吃了点东西垫肚子,
“崔振杰怎么办,他没有做皇帝的经验啊!”
牧尘听到她心疼外人,心里别提多酸、多难受了,
“你到底心疼谁,他没经验,我就有经验了?朝堂那么多人,难道都是摆设吗?”
语气超委屈。
孟九用掉小半碗米饭,感觉胃里有点东西了,便搁下筷子,去看牧尘,这是生气了?
她求生欲十足,
“心疼你,心疼你,不去就不去了呗,咱又不是没钱。”
牧尘被她这一安慰,心情好了些。
不过,他总觉得某人睡了以后,看他的眼神就不像最初那般炙热了。
难道……
是昨晚表现得不够好?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就怕自取其辱,只能绕着弯提起成亲的事,
“下月初九,宜嫁娶,定在这时候,你觉得可以吗?”
孟九沉思片刻,在心里问白泽,
“牧尘现在的信任值有多少?”
白泽埋头查询一下,说,
“还差五点,成个亲,再给点安全感,应该就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孟九长长叹了口气,妥协了,
“你安排吧!”
牧尘激动的差点打翻碗,手忙脚乱把东西扶好,又一把将孟九扣入怀中,
“不嫌麻烦了?”
孟九心说还是嫌的,但为了这张讨喜的脸,她还是愿意迁就一二,让他开心点,
“不嫌不嫌,快点撒手,我快被勒断气了。”